都名聲顯赫的利貞寺,利貞寺所供奉的也正是二十諸天的摩利支天。朱晨桓不知道今天是閉寺日還是怎的,今天竟然沒有信眾前來燒香拜佛,寬闊的路上冷冷清清的,實在是有些蕭條。
等待無聊,朱晨桓便蹲坐在小路一旁,也不知道朱公公到底上山有何要事,都快一個時辰了也沒有下來。正當朱晨桓等的有些著急,想著是不是要上山看看時,卻見朱公公一瘸一拐走了下來,他的臉上有著不大不小一個手印,一隻眼睛也青了起來,看起來就跟幾天沒睡覺染上了黑眼圈一樣。
“老豬,怎麼了?”朱晨桓臉色一黑,連忙上前問道。
朱公公擺了擺手,道:“沒事,摔了一跤而已。”
朱晨桓眉頭頓時一皺,他看了看朱公公臉上的傷痕,雙手緊緊握了起來,連自己都不捨得深說一句的老豬被別人說打就打,而且還是打臉,這事怎能忍?
“你等我一會!”
朱晨桓把朱公公扶到道路一旁後,起身就要向上走去。
“太子殿下,要忍啊!”朱公公連忙制止,可誰知朱晨桓速度卻絲毫不慢,轉眼間已經走了十幾米,而就在這時,他又突然停了一下,頓了頓,說道:“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如果連底線都忍了,我就不配叫朱晨桓這個名字!”
言罷,朱晨桓沒有任何猶豫,動用移動功夫,很快就消失在朱公公的眼中,朱公公看著朱晨桓消失的身影,伸手想再說些什麼,卻又無聲的收了回來,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身上的傷痛得他呲牙咧嘴,可他的笑容卻那樣真誠:“十五了,真的長大了呢。”
利貞寺位於山頂靈秀之地,而從山下到山上只有一個長達百里的階梯可以通行,在這冉長階梯的中央位置,正有五名寺廟和尚蹲坐著說笑。
這五人一人頭髮尚未剃度,乃是俗家弟子,另外五人則已剃度,但尚未“(ruo)頂”,未形成結疤,由此可知這四人也只是外門弟子,遠未入門。
按理說剃度和尚的地位要比俗家弟子要高,但這五人卻截然相反,那名俗家弟子衣著華麗,羽扇綸巾,腰間帶著一個“朱”字玉佩,顯得器宇軒昂。他位於五人之中,受到四人不斷吹捧,神色倨傲,語氣傲然。
“棋飛,我們阻止信徒上山還打了他,會不會不好啊?”一名年齡較小的剃頭和尚有些擔憂的說道。
“是啊,師傅說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要善良對待每一個人,他年齡本來就不小,還被我們一陣拳腳,總有不妥,要不然我們去看看他吧,萬一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我等可就罪過了。”
“是啊是啊,去看看吧。而且他也只是反駁了我們一下而已,打人總是不好的。”
幾名剃度和尚雖然做了打人之事,但心裡也同樣受著煎熬,遠沒有俗家弟子朱棋飛泰然自若。
“都閉嘴!”
朱棋飛冷哼一聲,其餘和尚皆有所敬畏的閉上了嘴巴,朱棋飛雖然現在只是俗家弟子,但因其給寺廟捐贈銀錢無數,被寺廟師叔方丈極為看重,未來只要朱棋飛剃髮正式加入佛門,地位便會有一個質的提升,所以眾多小和尚都不敢得罪朱棋飛,生怕心胸狹窄的朱棋飛以後給自己找麻煩。
朱棋飛本想不搭理這些窮酸和尚的,但想了想萬一這些和尚上山之後透露此事,也會給自己找來一些麻煩,便開口道:“我問你們,那人穿著如乞丐,身胖如肥豬,頭髮白似雪,一看便是沒錢、浪費糧食並且將死之人,縱使我們讓他上了山又能怎樣?他是能給我們寺廟帶來一點香火錢,還是能給我們一粒糧食啊?我告訴你們,都沒有!他只會給利貞寺帶來麻煩,浪費我寺糧食,若是正巧不巧死在了我寺中,我們還要給他買棺材,做法事!種種不利之事多不勝舉,所以我們把他趕下山,不是做了錯事,反而是為利貞寺解決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