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聶振邦的想法。就是要鬧,越鬧得大,聶振邦是越喜歡。隨即,劉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著曹厚安道:“你又算什麼東西。這些人是你親戚吧?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亂帶帽子。是不是大革命時期給別人帶帽子戴習慣了吧。”
說著,劉昆再次坐了下來,沉聲道:“梁禮貴呢?讓他進來跟我們談。你麼?”劉昆頓了一下,還刻意用一種極其藐視的態度掃了曹厚安一眼。隨即淡淡道:“你還不夠資格。”
這句話,立刻把曹厚安的怒火也抬了起來。身為胡倫市市委書記,當之無愧的一把手。曹厚安這個人。可以說是極其霸道的。什麼時候,在胡倫市受到過這樣的閒氣。
隨即,以近乎咆哮的聲音吼道:“林永增,林永增呢?馬上給我進來,把這幾個無法無天,目無王法的人,全部帶回警局。嚴加審查!”
此刻,在門外,梁禮貴卻是把周野的父親周泰平拖到了邊上低聲道:“周叔。多的話,我也不好說。裡面那位沒有同意之前。我不能透露太多的東西。我只提醒你一下。我爸之所以能夠上位,就是裡面那位的功勞。接下來該怎麼做,周叔你自己把握。”
周泰平和周野一樣。身材都不是很高大。可是,俗話說得好。濃縮的都是精華。周泰平也是八面玲瓏的人。此刻,聽著梁禮貴的話,周泰平的面色也是一驚,梁省長上位,別人都能做到,其背景,已經很明顯了。隨即,周泰平感激的點了點頭道:“禮貴,你這份大禮,周叔厚顏收下了。以後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周叔絕不推託。”
此刻,一說完,正好聽到了曹厚安在裡面咆哮。周泰平等人也是一驚,和梁禮貴對視了一眼,隨即走了進去,緊接著,邢偉國和林永增也都跟了進來。
一看到林永增。曹厚安就怒道:“林永增,你是幹什麼吃的。你的部下還被他們這些目無王法的人給扣押了,你身為一個公安局的局長,你就無動於衷麼?”
此刻,曹厚安是憤怒到了頂點了。連平日的涵養和威儀都沒有了。這時候,周泰平卻是淡淡道:“曹書記,什麼情況,我們都還沒有了解,就這麼冒然的抓人。這…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邢偉國也適時的聲援道:“曹書記,不好意思。永增同志這邊,是我的命令。我在來之前,已經得到了梁省長的指示,一定要保證幾位貴客的安全。至於其他,一切依照法律辦理。”
看到人來得差不多了。聶振邦也站了起來。此刻,一掃平日裡和煦的樣子。聶振邦一臉嚴肅,直接走到了曹厚安的面前,淡然道:“你就是胡倫市市委書記曹厚安同志吧。”
配合著聶振邦的氣質。曹厚安還真被唬住了。要不是聶振邦的面貌過於年輕,還真以為是中央領導來了。
可是,潛意識裡,曹厚安卻是回答道:“我是。”
這句話一說完,曹厚安就反應過來,臉色一沉。正準備發怒。聶振邦隨即一揮手。虎子立刻走了上來,手上,拿著一疊材料。直接交到了旁邊周泰平的手中。聶振邦這才道:“這是剛才這位許天賜先生,突然良心發現之後,自我招認的口供,你們可以看看。這位同志,在額古那市這十年的時間裡。在他大伯這位許書記從擔任副市長開始之後,他所做的一切。可以說。人神共憤。”
說著,聶振邦指著旁邊的許天賜道:“如果諸位不信。大可上前查驗。我們,並沒有做任何的刑訊逼供的事情。這完全是在無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