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筱優奈攤了攤手:「我也帶巧奈去問過醫生了,巧奈的朋友並不只是生理上出了問題,心理方面的問題也很大。似乎是一直都因為抑鬱症困惱,這也是割脈自殺的最重要原因。」
「她曾經偷偷瞞過家裡去看過心理醫生……還有過……」
她看了一眼神谷未來,又看了看滿臉純真的七海巧奈,擺了擺手:「這件事實在有些不太好說。」
「那我們私下說,未來,你陪七海一會兒。」北川寺也不在意神谷未來與七海巧奈的目光,對秋筱優奈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跟上自己。
兩個人走到小莊園外面,看著外面種著的小寒松,北川寺當機立斷地問道:「是什麼事情不能在七海和未來面前說的?」
「呃——我倒是沒有想到北川君你竟然會這麼強硬。」秋筱優奈的語氣凝滯一會兒又像是認命一樣地說道:「其實是那個女生有圓角的記錄。」
圓角?
北川寺一聽這個詞就緊緊地皺起了眉,他很快地開口問道:
「那個女生有多大?家裡面很缺錢?」
「怎麼可能缺錢!成年人的交際圈子決定小孩子的交際圈子,成年人的財力同樣也會影響到小孩子的交際圈子。」
也對。
秋筱優奈說的這句話挺有道理的。
七海巧奈的父親競選縣長有望,她的交際圈子肯定非同凡人。而且加上她年齡還如此之小,除了學校那邊,就只有他父親的交友圈子了。
可是既然不缺錢,怎麼又會想到做那種事情呢?
北川寺想聽聽秋筱優奈的理由。
「我不知道啊!」秋筱優奈顯得理直氣壯。
「誰知道那個小女生究竟是怎麼想的,竟然主動去做那種事情。你也聽我說過了,她家裡面有聘請傭人,銀座那些地方也是常客,我父母也認識她父親,她家裡根本就不是缺錢的樣子。」
「而且她還是獨苗,她父親作為某個黨派的領袖人也還算心疼她的,零花錢怎麼想都不會缺。」秋筱優奈振振有詞,語氣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誰知道呢?家境如此優渥的小女生竟然想著去做那種事情。
「黨派的領袖人?她的父親嗎?」北川寺越聽越離譜。
這種優越的家庭條件,一般來說都是更加珍惜自己的。
難不成那個女生本來就是放浪形骸、私生活本來就不檢點的不良少女?
富人的抑鬱症還真是讓一般人無法理解,難不成就真像某人所說的那樣,有錢人的生活,總是那麼無趣且枯燥?
秋筱優奈毫無形象地坐在長廊邊繼續說道:「所以才說很奇怪。我還聽醫生說過,那個女生對誰都很溫和,總是笑眯眯的,是那種很安靜的大家閨秀型別。不過圓角這件事一直都壓著的,她父親說到底還是黨派領導人,要是鬧出這種不安定的謠言來,那個黨派估計一夜之間要跌落不少口碑。」
越聽越離譜了,大家閨秀型別會想著去圓角嗎?怎麼想都不靠譜。
但是秋筱優奈知道的情報也就這些了,北川寺也不得不頷首:「具體情況我瞭解了。」
「啊?你瞭解了?!」秋筱優奈從長廊邊站起來,一臉驚訝:「你已經知道那個女生為什麼會那樣了嗎?已經想通理由了?」
「我只是說我大概瞭解到你說的情況了。」北川寺多看一眼秋筱優奈:「你以為我是什麼?只聽你說了一些有的沒的話就能分析出一個抑鬱症患者的心理?」
「你是北川御神大人啊。」秋筱優奈看上去理直氣壯。
「……」北川寺。
北川寺甚至不想去教訓這個大齡女青年,他只是將視線移開,邁開步子。
「哎!等會兒,北川君,你打算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