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美麗女子如此嫵媚多嬌,恨不得易寒趕緊滾開,自己好去感覺那對自己撒嬌的滋味。
易寒打了個抖,往自己大腿擰了一下,咦,不是在做夢啊,這麼好搞,這麼蕩,訕訕一笑,道:“那好辦啊,若嫌擠,你就找別的地方坐去”。
眾人不料易寒如此大膽,剛才難道沒看見她身邊保鏢身懷絕藝,惹惱了,這腦袋就是要飛了,調戲人也要找物件啊。
美麗女子叮嚀一聲,酥軟入骨的聲音響起,“你怎麼就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呢”。
易寒故作驚訝,道“哎呀,我們怎麼想一塊去了,要不我們兩找個沒人的地方,去”,說道最後故意停頓,露出你知我知的眼神。
這話一處,四座皆驚,這麼直白火辣大膽的話他也說的出口,這臉皮恐怕在場沒人可比,一句話,無恥好色到了極點。
美麗女子先是一驚,眉毛微微皺起,有些不喜,她何從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侮辱,她性情雖然溫和,但不代表她可以任人出言調戲侮辱的,剛剛對此人的好印象一掃而空,虧自己剛剛還會認為這人可愛,實在可笑。
美麗女子依然臉掛微笑,只是那微笑卻讓感覺有些發麻,淡道:“公子要小女子同坐也可以,不過我要出題考考你”。
易寒笑道:“說吧”,他也覺得自己剛才言語有些過分,可是追女子,臉皮不厚,不大膽怎麼行呢?
美麗女子淡道:“公子覺的我身後的這副山水畫怎麼樣”。
易寒卻盯著美麗女子,畫卻看也不看一眼,道:“不錯,還可以”。
易寒盯著她的身子看,美麗女子毫不在意,輕笑道:“哦,公子看都不看,怎麼知道不錯呢,你可看的到畫中玄妙之處”。
眾人紛紛往那副山水畫看去,希望從中看出什麼玄妙。
易寒淡道:“如何能不知,這畫是我所繪,如何用看”。
席中諸人大驚,不知這話是真是假。
美麗女子輕輕笑道:“公子說謊都不眨眼睛的,明眼人一瞧墨色就能知道這畫已有至少有十年之久,我猜公子年不過二十出頭吧,難道這畫是公子十來歲所繪”。
易寒哈哈笑道:“小姐猜對了,我少年時一時興起的畫作,不知怎麼會被小姐拾得”,眾人當場鬨笑起來,十來歲的少年臂力不足,如何多才也畫不出如此鋒銳有力的筆鋒,卻不知這易寒為何大言不慚,當眾說謊而面不改色。
美麗女子秀眉皺了起來,這人明明在說瞎話,可偏偏卻無法辯駁,潑皮無賴無恥,她內心咒罵著,臉上卻掛著動人的微笑,“公子既然此畫是你所作,不如就由小女子準備紙墨,公子把這畫當場在畫出來,如果公子能做到,小女子就答應於你同坐如何”。
易寒搖頭道:“當時是胡亂畫的,現在那裡能畫的出來,不成不成”。
美麗女子有些氣惱,她向來遇事平心靜氣,早知道讓刀女把他一掌擊斃,也不用來惹我煩心,“公子既然畫不出來,我也不必強求,不過我這位置你也坐不了”。
易寒一愣,道:“那我坐那裡”。
美麗女子將目光移到別處,道:“既然公子無座,就站著吧”。
“你趕我走,可是你請來前來了,還說什麼未見”,這時候秋凌大聲道:“對,就是趕你走,小姐根本沒請你來,是我看你可憐,才讓你進來的”。
易寒心想,小秋丫頭,你可騙不了我,你那來的膽子,敢自作主張,佯裝生氣道:“既然你要趕我走,你是主人,我自會離開”
眾人聽見易寒離開,都臉露喜色,差點就要起身歡呼,今晚的風頭全被這人搶去,害的自己沒與畫舫主人說上幾句話,還搞了那麼多鬧劇,他們可都恨不得快點見到佳人一舞。
“不過我要證明這畫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