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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莞爾一笑,卻不知道兩人為何整天都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他倒無所謂,兩人這般大膽難道不怕得罪了她,惹得家族與她交惡這樣的大禍來,笑道:“兩位可要想好,這可不是在大街上調戲女子那麼簡單,若是處理不當,弄的不可收拾,兩位家中的家中長輩豈能饒了你們”。
趙博文笑道:“不夠冒險不夠大膽又怎麼會刺激,又什麼會有意思呢?若是處處礙手礙腳,豈不有負才狼之名”。
楚留情道:“我老爹一直對她有想法,卻沒有膽子,今日我要證明他還差的遠呢?那日在街上我並不知道她的身份,原來是方府的夫人,難怪有如此威嚴高貴的氣勢”,突然想到什麼,脫口道:“你是她女兒的乾爹,一會比試你豈不是佔了天大的便宜”,于傑飲了一杯酒正打算壓壓驚,突聞楚留情之言,卻猛的噴了出來,在他身邊的趙博文卻遭殃了,被噴了一身,怨道:“於兄,人家飲酒你噴酒,就算要噴也不能瞄準我啊”,于傑連連致歉。
趙博文卻也不計較,卻繼續剛剛的話題,“你不說我還忘了,哼,她打斷了我的手,還讓人把我臉給抽腫了,讓我一點面子也沒有,我可是很記仇的”。
席桌几位,聞言咂舌,都有被打斷手,抽腫臉的經歷還如此不知死活,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又不得不佩服感嘆,段、車、鞏三位公子不約而同的藉故離席,看熱鬧就好,他們可不想一會被殃及池魚,此刻才真正感悟到三大才狼真不是白叫的,用色膽包天來形容絕不為過。
趙博文,楚留情並未阻攔,繼續剛剛的話題。
楚留情笑道:“不得不說,那是難忘的經歷,腿雖被打斷了,一想到調戲的是方夫人卻痛快的很”。
易寒苦笑不得,當日是不知者無罪,都被人家打斷手腳,今日若明知她的身份還要如此非禮,其後果卻是嚴重了許多,笑道:“好,我就捨命陪色狼”。
往那方夫人看去,已經到韓浩宇那桌,卻見她身邊多了位管家,看來這些年輕公子她大多不認識,管事在一一為她介紹,招待完了,卻朝自己這桌走來。
方夫人盈盈走來,柔兒隱隱朝易寒眨了眨眼,雄霸懶懶望來,先露出冷漠的神色,待看見易寒,眼神旋即一亮,閃耀著神采。
管家照例介紹了林木森,于傑,趙博文,輪到易寒卻是一呆,說不出口,這個人他根本不認識是那家的公子。
方夫人順著管事的手勢淡淡微笑回禮,待看到易寒卻神色一震,啊的一聲呼了起來,她失禮並不是因為易寒這個人,而是此刻他身上穿的那件衣衫,這件衣衫的主人象徵著她的男人,這是一種微妙的心理,縱然眼前男子潘安轉世,華馥比仙,也不會讓她感到心動,可偏偏他身上的衣衫乃是自己親手所繡所縫,那份潛藏內心多年的少女情思又被勾了起來,讓她記起自己只是一個女子,需要一個男子。
方夫人嘴角的笑意慢慢的發生了變化,變得如此勉強,從她的眼神卻能看到壓抑的憤怒,那是她少女時純潔的情懷,這個男子褻瀆了它,一切變得如此糟糕,變得如此汙穢。
以至於管家跳過易寒介紹楚留情的時候,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易寒,旁側的雄霸似乎能感受到她壓抑在內心的暴風雨,嘴角不知覺的抽了抽,柔兒輕輕拉了拉方夫人的衣袖,弱弱道:“孃親”。
方夫人回神,低頭,溫柔的看著柔兒,“什麼事”,柔兒卻只是搖了搖頭。
楚留情與易寒何其精明,早已感覺到這股壓抑的氣氛,趙博文卻以為兩人怯場,心中得意,對著方夫人訕笑道:“方夫人你做寡婦這麼多年,有沒有打算再嫁啊,你看我們三人”。
話未說完卻被方夫人打斷,“趙公子,你的臉好了沒有”,趙博文剛要答,一個巴掌卻毫無徵兆的扇在他的臉上,方夫人的表情比當日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