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耳邊輕柔道:“你以為縮起來,我就咬不到嗎?”聲音有一種媚入骨髓的勾魂。
易寒感覺怪異,她到底是想懲戒我還是想調戲我,依她的魅力,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抵擋,何必如此。
便在這時,她薄膩柔嫩的粉唇已經貼來上去,玉潤光滑的舌頭伸了進去,易寒頓覺她溼滑的舌頭如靈蛇一般將自己纏住,往外拉去,好傢伙,比寧雪厲害多了,既無法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婉兒師傅的舌頭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嚐到。
正**享受之時,頓覺舌頭一疼,已經被南宮婉兒兩排潔白的貝齒咬住,只要她牙根稍微用力,舌頭立即成兩斷,心中驚訝,她該真不會想拿我舌頭當點心吧。
突然感覺自己舌頭恢復自由,緊接著嘴唇一陣疼痛傳來,卻是被南宮婉兒狠狠咬破嘴唇。
易寒摸著自己破裂嘴唇一臉惱怒,天底下哪有做師傅的這樣欺負徒弟。
南宮輕舔嘴邊的血跡,表情十分愉悅,說道:“今天又有一個好心情”,看著自己手心手背,“真美!”
易寒頓覺無語,一直在推倒,從未被推到。
第七十二節 剋星
易寒見南宮婉兒笑容滿面,莞爾一笑不予計較。
南宮婉兒嫣然一笑,“俗子,你好氣度。”
易寒訝異不知南宮婉兒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笑道:“你強我弱,自當相避,有何氣度”。
南宮婉兒淡道:“武道一途講究“天人合一”,立於天地之間,一呼一吸,無時不與天地連;一動一靜,無時不與天地合,以人為本,天地為介”
若是旁人聽來自當以為南宮婉兒在傳授武道技巧,易寒卻聽出來點什麼,說道:“婉兒師傅,你為何修武道”。
南宮婉兒笑道:“淨我內心的一片汙土”。
易寒感覺南宮婉兒說的太深奧了,將自己的認知說了出來:“武學內涵乃是正心修身,安邦定國,造福千萬黎民。欺凌弱小、好勇嗜殺之人充量只是個莽夫,古時一位文武兼修的將軍,身帶佩劍行於街上,無端端遭受幾個赤手空拳的地痞戲弄、侮辱,以他武力,只須仗劍,即可屠滅,可他並沒有這麼做,是他膽怯懦弱,非也,一代名將常走鋒鏑,取敵軍上將之首無數,何懼幾個地痞流氓,他之所以忍讓,乃是志向、氣度使然,心懷大度,方為大武”。
南宮婉兒笑道:“俗子,你說的話我很喜歡聽,要是有人敢欺辱我,我也不會殺他,卻讓他生不如死”。
易寒訝異,難道自己說的有錯,便聽南宮婉兒說道:“那人所習武道乃是仁道。”
易寒又問:“婉兒師傅所修何道?”
“不爭而爭,不得而得,問我何名,謂之為魔。”,南宮婉兒望他,“俗子,你要隨我入魔嗎?”
易寒笑道:“婉兒師傅我看你修的是妖道”。
南宮婉兒走進,耳鬢廝磨,檀口輕含易寒耳垂,素手往他胯下撩去,“似這樣嗎?”
易寒卻也算是心志極堅之人,卻也被她撩撥的情不自禁,昂藏屹若孤峰,神態卻依然落落大方,毫不動容。
待南宮婉兒掌心隔著衣褲摩挲龍頭,易寒雙眼雖然依舊清明,卻忍不住刺激,腰間輕輕一抖,沉聲道:“婉兒師傅夠了,你已經證明了你的魅力”。
南宮婉兒鬆開,“我並不是想證明我的魅力,我想告訴你,人可以做到心身如一,我若心中無慾,惹你百般挑逗也絕不動情”。
易寒一臉不信,情。欲乃天生本性,如何可能毫不動情,心中雖蠢蠢欲動,想施展十八般本事拿南宮婉兒實驗,卻終沒有開口。
南宮婉兒目光淡淡無痕,看不出她半點喜怒,將翹而充滿彈性的臀兒緊貼在易寒依然高昂的胯下,淡道:“你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