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抱,淹沒在水中的望舒浮了起來,浸在水中那柔軟的秀髮揮灑出點點水珠,根根直垂似她性格中柔弱中帶著堅強,在胸襟離開水面的那一瞬間,兩片酥融嬌嬌欲滴的豐腴在平靜的池面上蕩起了漣漪,高聳之上兩點凜凜粉嫩在水滴的滋潤下更顯誘人突出,易寒望著那秀色可餐的櫻桃,垂涎欲滴。
易寒託著她兩片臀兒,往水面輕輕一舉,翹肉浮出水面又落入水中,盪出一圈波瀾,他似個孩子般樂此不疲,喜歡看著她晃動的雙胸,喜歡那從上面甩落到他臉龐的水珠。
“哎呀”,望舒被他戲弄的上氣不接下氣,嬌嗔道:“情郎,不要玩了,小心我們的孩兒”。
易寒猛然停下,捧著她的臉,“舒兒,你剛剛說什麼”。
望舒一臉害羞,細若蚊音道:“小心我們的孩兒”
易寒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溫柔的將她的螓首貼在自己胸膛,“是我不好,累你受了這麼多苦。”
望舒臉蛋紅暈浮現,輕柔道:“你喜歡嗎?這是我們的孩子”。
這種充實感讓第一次為人父的易寒感覺到了人生的意義,而望舒就是那個來告訴他意義的女子,無懼用自己的肩膀去承擔起那份義不容辭的責任,“來,伏在我背後,我揹你上岸”,將背後露出望舒。
望舒咯咯笑了起來,“我沒你想象的那般嬌弱,我應該多活動,將來孩子才能更有活力,再說才一個月左右”。
易寒轉身笑道:“我倒忘記了你是西夏第一聖手”。
望舒枕在他的肩膀,兩隻小手卻摩挲著他強壯的胸膛,手指時不時掃過他的胸口敏感的凸點,輕柔道:“情郎,我被你撩撥的情不自禁了,你怎可突然就停了下來,要知道舒兒恨不得將一切都給你”,在西夏女子心中,若是夫妻,這種表白就是對丈夫最高的崇拜。
易寒還在猶豫,又是不小心傷害了孩子怎麼辦,望舒看見他的表情,咯咯笑了起來,柔情道:“情郎是天,舒兒是地,應該是情郎來教導舒兒。”輕柔說了一句,“無傷大礙”。
易寒小心翼翼問道:“你是高明的大夫,說沒事應該就沒事”。
望舒卻無暇應他的話,該她來回報情郎的熱情了,吹彈可破,光滑柔軟,豐滿結實的大腿開始摩擦著易寒的火熱,快感一道一道的襲來,“情郎,為何還不快來,難道你要忍到天黑嗎?”
這種因愛而欲卻與野蠻的**完全不同,不是為了發洩自己,而是給對方帶來快樂,就像對她說一句甜言,小心翼翼的托住她的臀兒,輕輕攬到自己腰部。
望舒臀兒被易寒大掌捂住,臉色緋紅靦腆,為了保持平衡,她雙腳緊緊圈住易寒腰部,雙手扣緊易寒脖子,把頭靠在易寒肩膀,不讓這個男人看見自己羞澀的表情。
火熱只是輕輕撩動望舒翹而豐滿的臀部,望舒頓時就受不了,這些日子她的身體尤為敏感,情郎手指輕輕滑過肌膚都能讓她一陣顫抖,更別說情郎火熱的身體。
易寒畏手畏腳,似雛兒一般,便在臀谷之間徘徊,這樣反而將望舒撩撥的不發不快,擦拭他因為緊張而滲出額頭的汗水,嗔怪道:“你是在故意戲弄我嗎?”,易寒大感冤枉,連忙擺手,箍在望舒腰間的手一送,望舒只感覺身子一空,沉了下去,一股炙熱猛然刺入身體,嬌呼一聲,身體一陣酥軟,沒有力氣,嗔道:“你好野蠻”,卻情不自禁的開始放縱自然的熱情,傳達自己的愛意。
易寒連忙按住她的雙肩,“你不要動,我來,我們慢一點”。
望舒只感覺好氣又好笑,知道情郎在關切她,心中卻是一陣溫暖,卻說道:“情郎,你這樣子在西夏算不得一個合格的丈夫,你應該把所有的熱情回饋給你的妻子”。
易寒好奇道:“我們在辦這種事情,為何你的理智還如此清醒”,說完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