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無端端將野利都彥拿下,怕是需要給西夏一個交代,才能免兩國起戰禍”。
易寒不悅道:“宰相大人,我們堂堂大東國,何須懼怕西夏,我將野利都彥拿下,乃是他藐視我大東國的威嚴,威脅於我,我豈能容他在大東國的土地上放肆”。
劉鋤道:“皇上,如今只有將易中天拿下,押送到西夏聽候西夏狼主發落,此舉才能避免兩國兵禍”。
易寒冷笑道:“劉太師,堂堂一個大國卻屢屢向西夏示弱是何道理,難道對方提出無理的要求,我們也要答應不成”。
丁制道:“如今勢不利於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與西夏兵戎相見”。
皇帝充滿猶豫,無法作決定,突然喝道:“都給我閉嘴,來人啊,將易中天給拿下”。
易寒不服道:“皇上,臣何罪之有?”
皇帝見了易寒,頓時啞口無言,一旁的劉鋤道:“你居心不軌,破壞兩國結盟,給我大東國帶著兵禍之災,不管你有理無理,此事都因你而起,來人啊,還不速速將易中天拿下”。
侍衛步軍都指揮使朝皇上看去,聽從他最後決定,只見皇上點了點頭,吩咐士兵將易中天拿下。
易寒束手就擒,也不反抗,任士兵將其押了下去。
劉鋤又稟道:“皇上,迅速下令封鎖城門,不能讓這幾個漏網之魚逃回西夏,將野利都彥與沙如雪之女作為人質與西夏進行交涉。”
皇帝點頭,下令封鎖出城的各大城門,頓時感覺頭疼,此事非但牽扯到易中天還牽扯到兩國和平相處,卻是棘手的很,如今他心中也沒有半點主意。
隔日早朝,文武百官就此事展開討論,大多數人還建議將易中天押送到西夏交由西夏狼主發落,換的兩國和平,席幕德等人卻持反對態度,聲稱既然發生這種事情就應該主動面對,不應該示弱求和,此舉有損大國威嚴,雙方爭論不休,卻沒有統一意見。
最後丁制提議道:“不如先向西夏狼主送去文書,看看對方是什麼意思,再做決定”。
此舉乃是緩和之計,正合皇帝心意,此事就這麼做了決定,即可領禮部往西夏送去通關文書,等西夏文書一到,易中天之事再議。
林黛傲聽說易寒犯了如此大事,她是個商人,利用其人脈關係希望救易寒於水火之中,因滋事體大,許多大臣都搖頭表示無可奈何,心急如焚措手無策之際,卻寫信向玄觀求救,同時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舉兵造反。
幾日之後,玄觀回信,似乎知道她有此大膽念頭,勸她不要輕舉妄動,易寒定會平安無恙,讓她敬候佳音。
許多大人物也從不同渠道獲悉這個訊息,事關兩國兵戎,雖有救易寒之心,卻不敢輕舉妄動,一切等西夏文書到達之後再做決定。
脫俗從獲悉此事之時,就要單槍匹馬去天牢救人,卻被席夜闌勸了下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樣非但無法幫到他,反而將其置身萬覆不劫之境。
賢王方面自從獲悉此事,也與席幕德多次會見,妄圖尋找一個兩全其美之策,乃何滋事體大,不敢輕易一家獨斷,生怕拂櫻添亂,卻不敢將此事告之於她。
所謂牽一線而動全身,因為此事大東國的格局正在慢慢發生變化,莊庸凡方面卻親自安撫鎮西軍眾將,屢次保證易寒必定安全無恙,眾將這才冷靜下來,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沒有用,一切等待時機。
殿前兵馬方面人心惶惶,軍中事務暫時由都副指揮使全權負責。
再說這些日子被關在天牢的易寒,無人問津,終日忙碌的他終於有一刻閒暇時間屬於自己,這是他唯一的收穫,此刻的他面容憔悴,七孔隱隱有著血絲,在關入天牢的第三天,突然身體有莫名的痛苦向下襲來,他敢保證,這一次的痛苦一點也不亞於當日拂櫻一指,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