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求本心,剛才在觸控她臉頰的那一瞬就是他的本心,他的真想這麼做,而他也這麼做了。
世間禮俗設定了條條框框,強行迫使你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而易寒一開始根本無視這些禮法,這讓我心隨所欲無拘無束,再到後來身揹負著重擔,卻反而放不開自己,也許在世俗人眼中他變得成熟,通達人情世理,而單純才是禪佛所追求的,修佛就是一個迴圈,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神秘女子將手掌按在他的肩膀,“神即道,道法自然,如來!”
易寒醍醐灌頂,感覺自己身體所有的痛苦都不存在一般,自己的雙腿充滿力量不似方才沉重,身的苦痛認為它不存在的它就不存在,只是這麼一瞬,他蒼白的臉色瞬間恢復了些紅潤,氣色也好了許多。
只聽神秘女子說道:“師弟,你好些了嗎?其實這些毒素根本無法對你身體造成傷害,然而你道法不堅,精神渙散。有道無術,術尚可求,有術無道,止於術,切記切記”。
仙子魔跡臉色一訝,心齋青竹只需輕輕幾語便讓他自己解開身的奇毒,清香白蓮也能解開他的毒,然而卻過程卻繁瑣了許多,高下立判,十年過去了,心齋青竹的修為更加精湛,自己苦修十年還是沒有勝她的把握。
清香白蓮笑道:“師姐,就算師傅在此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
心齋青竹微笑道:“就算能做到師傅也不一定會去做,亦人亦仙亦魔,無痕無跡,誰也看不透她,你永遠不會知道她能不能做到”。
三仙子成三角而立,易寒扶著寧霜位於中間。
只聽仙子魔跡對著心齋青竹道:“當著他的面,我們再比一次”,說著仙子魔跡將手指朝易寒指去。
“為什麼要當著我的面?”易寒疑惑問道。
清香白蓮淡淡笑道:“因為你是一個男子,世間只有兩個男子有資格站在這裡,而你是其中的一個”。
易寒依然疑惑,寧霜低聲道:“你是她們的師弟,自然能與她們平起平坐,而且你還是一個痴情的男子”。
“另一人是誰?”
“茗山王師!”清香白蓮依然一臉笑盈盈,似乎在說一個無關痛癢的人物。
仙子魔跡聽到這個名字,臉色一變,朝清香白蓮冷冷看去,心齋青竹卻依然一副中澹閒潔的神情。
只聽清香白蓮笑道:“師弟最喜歡風流韻事了,我也愛講閒話,既然要讓他做個公證人卻也不能讓他糊里糊塗”。
易寒問道:“什麼風流韻事?”
寧霜低聲提醒道:“你不要問”。
只聽清香白蓮卻嘆息道:“問世界情為何物,仙子也會墮凡塵”,“那茗山王師深愛你家大師姐,那知你大師姐全無感覺,一心佛道,卻偏偏有另外一個仙子愛那茗山王師,糾結其中無法自拔,卻怨恨世間為何有一個心齋青竹”。
仙子魔跡冷冷說道:“我所欲,我所求,自在由我”。
易寒朝心齋青竹看去,喃喃道:“不爭而爭,不得而得,師姐修的是魔道還是佛道”。
心齋青竹應道:“天下大道本是一家”。
仙子魔跡道:“五年前,我們曾約定派出一人進行生死對決”話說一半,身形一動,毫無徵兆的,寧霜落到了她的手中,對著易寒道:“師弟,你若答應代表我出戰,我就醫治寧霜的病,並且給她自由讓你們兩人雙宿雙飛。”
易寒心中一顫,朝心齋青竹看去,對手是她嗎?自己完全沒有勝算,除非師姐故意讓步,然而讓步的結果是以生命為代價,她是否會這麼做。
清香白蓮一訝,讓易寒出戰?易寒雖然是師傅的徒弟,可是他的武道與自己三人相差甚遠,怎麼可能是拂櫻的對手,仙子魔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易寒朝寧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