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麼身份都無所謂了,只要她是寧雪,一個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就足夠了,看見她能撩撥自己熱烈的心就足夠了。
易寒什麼話也沒說,朝一側的椅子坐去,這並不是示弱,這樣的舉動有更深的涵義。
寧雪挪動一下身子,身子朝大炕的一側臥靠去,一手託著臉頰,表情隨意慵懶,白色長裙之內隱藏著一雙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你什麼都看不見,卻不得不去聯想裙內的一雙腿到底是什麼樣,平坦窄小的纖腰,誘人飽滿的胸襟,長長的秀髮如瀑布般垂在肩膀,髮絲尾端輕柔的散落在大炕之,她似一個橫臥在連綿起伏的山脈的美人,白色的衣裙就像輕柔的雲朵。
這種令人呼吸停滯的美,讓易寒的心神頓時為之所攝,只聽寧雪懶洋洋道:“你找我什麼事情?”寧雪無法衝破心理障礙與易寒親密如初,可是她又忍不住的去與這個最愛的男子調情。
易寒咳嗽了一聲,穩住心神,朝她看去,看見她驚心動魄的動人曲線,又忍不住痴痴的看著,到嘴邊的話不知覺的停了下來。
寧雪對著著他嫵媚一笑,這一笑卻是相由心生,她真的感到愉悅輕鬆,這一笑卻讓易寒心加速跳動了一下,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她還在戲弄我,就是我真的衝過去將你抱住親吻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想到這裡,心中突然一顫,又有何不可呢?
易寒突然站了起來,臉帶著訕笑朝寧雪走去,他看去想一個風流公子要慢慢俘虜一個女子的芳心。
寧雪臉一訝,不知道為何易寒前後態度為何轉變如此之快,她只是想跟易寒調情而已,可沒有打算真的親密,這讓她心噗通跳的飛快,有些緊張,猛的端坐起來,一臉端莊優雅,妄圖藉此震懾易寒。
易寒見此,莞爾一笑。
在能清晰的味道易寒身所散發出來的男子氣味時候,寧雪頓時感覺情迷意醉,卻端正臉容正色道:“你想幹什麼?”
易寒訕笑道:“想幹什麼你心裡清楚,敘敘舊不可以嗎?”眼光卻火辣的流連在她美妙的曲線之。
寧雪本該冷言相喝,可是她終究做不出來,她感覺對待易寒不應該如此冷漠。
易寒繼續朝寧雪靠近,近在兩人面對著面,易寒居高臨下盯著她,說道:“前日在絕情山莊門口,你擺了我一道”。
寧雪想與他犀利的眼神對視,心裡已經輸了一陣,卻如何能堅持住,別過臉道:“我可不是什麼人都利用。”
“哦,這麼說你在利用我了”,易寒問道。
寧雪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答案是肯定的,她卻不想因此傷害易寒的心,說道:“我師傅武道深不可測,千軍萬馬也拿她無可奈何,只能委屈你了”,不得不承認這番委婉的言語比正面回家讓人心裡好受一些。
實際易寒卻根本不在意,他思考問題會往更深一點的層面去想,他會認為寧雪是想救自己才這麼做,而不單單停留在利用的層面。
易寒淡淡道:“沒有關係,我心甘情願被你利用”。
易寒的話像一陣春風輕輕柔柔的吹進寧雪的心中,他臉的笑容像往日一般熟悉,寧雪感覺自己是快樂了又悲傷,她顫顫道:“我們不要再談這些無關的話題,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她想與易寒調情,可真正動情,她卻害怕退怯,她怕控制不住投入易寒的懷抱,激情過後卻揹負著深深的內疚,太理智的女子絕對不好對付。
易寒邁出腳步,寧雪驚道:“你想幹什麼?”,說著雙手護住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做出一副防守的態勢,回神卻發現易寒只是輕輕的坐在她的旁邊。
易寒問道:“難道我在你眼中只是慾求不滿嗎?”
寧雪心鬆懈下來,笑道:“你本來就是個色胚,還記得嗎?那一次在畫舫”
“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