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是學心理學的嗎?對人性竟有此等深刻剖析,淡淡道:“走吧”。
寧霜又道:“你不擔心留下她一個人嗎?她可是個女子”。
易寒笑道:“我身不由己。”說著轉身看著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劉年。
沒有多少耽擱,易寒一夥人離開了這個村落,寧霜從那群婦人中打聽到了大概一日的路程,會有一個大的部落,乃是羅即氏的一個旁支,朝著這個方向進發。
老者跪在地上,口感舌燥,自昨日到現在他就沒有起來過,他心裡堅信對戰神的忠誠能換的回報,堅韌的意志,讓一天一夜滴水未進的他能依然不倒下。
那幫婦人已經絕望了,這個傳承數百人的部落將滅亡,她們已經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迎接死亡。
落寞的夕陽漸漸收斂起它的光輝,像一個紅色的大球懸在山脈的邊緣,太陽要下山了,如同退潮的海水一樣緩緩消退,當一切趨於黑暗的時候,這也斷送了人心裡的希望。
突然一聲尖呼響起,只見遠遠的地方,出現一匹馬,那匹通身雪白的馬,在夕陽餘光的映照下,似從烈焰中重生而現,充滿著野性和火一般熱情的視覺感受,馬匹上的人英姿颯爽,雙目靜靜地看著前方,所有看見他的人,那種幸福的快要暈眩的感覺如同翻滾的海水一樣,在胸腔裡洶湧澎湃,那是自出生最激動人心的一刻。
老者聽到尖呼聲,抬頭望去,雙眼頓時流出淚水,他想吶喊**心中的愉快,乾澀的喉嚨只能發出吶喊的口型,他的身心完全被這一人一馬所征服,所有的肢體語言無不表達自己的崇拜與尊敬。
馬匹身後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他們疲憊的臉露出笑臉,夫妻沉浸的重聚的甜**之中,而不懂事的孩童似乎也被這種氣氛所感染。
拂櫻在村子前方停了下來,看著他們奔跑著相擁起來,內心有一絲寬慰,她目光巡視易寒的蹤影,然而她熟悉的面孔卻一個也沒有出現在人群之中。
他們歡聚之後,朝拂櫻望去,嘴邊興奮的說個不停,神情帶著崇拜與敬仰,緊接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現了,所有人竟不約而同的像老者跪下,雙掌貼地跪拜神靈一般,嘴邊同時喊著一個神靈的名字。
拂櫻無法與他們交流,也無法聽到他們的聲音,她一臉平靜,絕世孤傲的安靜離開。
當所有人一跪表達了自己最崇高的敬畏,帶著虔誠的目光望去,人馬身影已經遠去,直到遠的緲不可見。
當夜這個小的村落舉行了神祭,表達了神靈對他們的厚待,幫助他們度過難關,他們將人馬合一的模樣雕刻成塑像供奉起來,他們將神靈降臨的訊息利用生活在這裡的一種蒼鷹傳播出去,訊息的傳播是如此的快速,生活在兩國邊境的散佈各處的部落,他們都知道一個訊息,戰神顯身來助他們來保護他們。
易寒一夥人在隔日傍晚時分終於抵擋一個較大的村落,這個村子適當一點應該稱呼為部落,因為這個村子約數千人,看上去更像一個部落。
遠遠的,易寒等人就能感受到部落裡所散發出來的喜慶氣氛,整個部落放下了日常工作,似乎為了什麼祭禮而忙碌起來。
易寒問道:“上品大人,今日是否是羅即氏的大日子?”
野利都彥思索道:“據我所知,羅即氏一年最熱鬧的日子就是神祭日,可是這早已經過了啊。”看著幾十丈遠堆積起來高越三丈的柴架子,還有那不是傳來宰殺牛羊的聲音,說道:“看上去就是在準備神祭”。
寧霜笑道:“我們進去問問就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歡迎不歡迎我們”。
野利都彥沉聲道:“若是神祭日恐怕他們不會接待我們,傳說羅即氏有一次在舉行神祭招待了外邊的客人,因此而遭受一場大災難,羅即人認為因為無法全心全意敬奉神靈而惹惱了神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