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氣急敗壞道:”賀蘭你想連累你老爹嗎?他若死了,狼主定讓你們沙家一門陪葬”。
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頓時胸口一緊,驚訝的朝易寒望去,這個是什麼人物,竟然會重要過大東國的頂樑柱沙如雪沙老將軍,這些人自然不會認為品大人在信口雌黃,似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胡話可不能亂說。
那些跟隨賀蘭前來的家將,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表情有些嚴肅,一人喊道:“小姐快住手,一切聽從品大人的安排”。
其他的官員士兵,停了這句話也意識到了賀蘭所要殺的男子,身份可不簡單,但是他們也想不明白,世間有什麼人物的命值得過沙家一門。
至於聽不懂西夏話的劉年等人卻是一頭霧水,心中好奇,這品大人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賀蘭的固執讓人不敢想象,她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或者她全副心神在應對拂櫻這個厲害的對手而沒有聽見別人的話。
野利都彥無可奈何,他真想將賀蘭千刀萬剮,可是眼下根本沒有人能制服了她,若非這顏羅,易寒真的得死在她的劍下,對著賀蘭帶著的那些人冷道:“還不趕緊回去請沙如雪速來”,除了沙如雪出現,恐怕沒有人能阻止她了。
那些人恍然大悟,調轉馬頭,就在這時馬蹄聲傳來,前方風塵僕僕,又奔襲來一隊人馬,這些人馬瞬息靠近,當先一人正是沙如雪。
野利都彥大喜,說道:“沙元帥,你來的真是時候”。
沙如雪一臉嚴肅,對著野利都彥道:“品大人,等我處理好了,再向你賠罪”,只見他走到那些下馬恭迎到的家將面前,大手一揮,喝道:“將這些人給我拿下”。
隨行人馬立即將這些家將擒跪在地,沙如雪沉聲道:“身為士兵,當街仗勢行兇,罪加一等,死罪一條,就地處決”,胸口聚氣,“斬”字就要出口。
野利都彥忙道:“沙元帥,此事一會再行處罰,先阻止賀蘭再說”。
沙如雪閉口,轉過身去,沉聲道:“放心,我饒不了她”,說著走近纏鬥的兩人,喝道:“賀蘭,老子讓你住手!”
此音一出,賀蘭抽身後退,看了沙如雪一眼,目光又狠狠的盯著易寒。
沙如雪走過去,狠狠的一巴掌就朝賀蘭臉扇去,這一把重的將屹立不倒的賀蘭扇的腳下踉蹌後退幾步。
沙如雪轉身不看她一眼,冷道:“將賀蘭拿下”。
隨從前,除去賀蘭兵器,將其擒跪,賀蘭也不反抗,沙如雪目光一冷,“殺”字毫無徵兆的出口。
一個隨從聽到命令沒有絲毫猶豫,大刀從賀蘭後頸砍下,野利都彥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沙如雪還真下的了手,卻也來不及求情。
叮的一聲,一把劍擋住了下砍的大刀,賀蘭並沒有人頭落地,卻是易寒突然施救。
野利都彥鬆了一口氣,還真的只有易寒能救賀蘭性命,沙如雪鐵面無私,殺了賀蘭他心裡不好受,可是他的為人註定他不會留半點情面。
沙如雪轉身,易寒笑道:“沙元帥,久不相見,別來無恙,怎麼剛見面氣沖沖的就要殺人”。
沙如雪沉聲道:“她犯了罪,就是我的女兒也不可饒恕,易將軍,你若想求情就免了”。
易寒笑道:“不知道賀蘭犯了什麼罪?”
“當街行兇!”
“要殺的是誰?”易寒又問道。
沙如雪手指易寒:“你!”
易寒笑道:“我還活的好好的,這行兇罪名如何成立。”
沙如雪道:“她有殺你之心”。
易寒淡道:“沙元帥,我也想殺你,不知道我說這樣的話,你會不會將我定罪”。
“自然不會,口頭之言不能當真!”
易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