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兵了,沒飯吃誰受的了。
易寒猛拍大腿,“哎呀”一聲:“實不相瞞,我的大營也是糧草告急,士兵每日基本都是靠著粥水度日,我是泥菩薩過江難保,又如何能借給兩位糧草,不是易寒不願意,實在是無能為力。”見兩人臉色變得鐵青,易寒輕輕嘆息道:“兩位知道,無論是西夏大軍還是關鎮聯軍都是一支孤龍,這物資糧草無從補給,都是吃一點少一點,士兵連飯都吃不飽,如何去與北敖聯軍交戰,我這些日子正為這些而愁白了頭髮”,說著連連嘆息三聲。
兩人都是老道之人,立即從麒麟的話中明白他這是在委婉向兩府討要糧草物資,這麼說來倒無可厚非,關鎮聯軍在前線作戰,在情在理,幾府物資充沛都應該給予物質支援,否則你讓麒麟的軍隊去打什麼仗。
李墨立即道:“將軍不必煩惱,我立即修一封給王爺,曉之將軍困境,讓王爺派部隊運送物資糧草援助將軍”。
易寒激動的連忙起身,握住李墨雙手:“李先生真是深明大義,易寒無以表達感激之情,華東王府慷慨仁義之舉,相信大東國的百姓都會看在眼裡,讚頌華東王爺為國為民的美德”。
李墨呵呵一笑,“將軍不必客氣,將軍鎮守前線與夷虜作戰,我相信王爺在情在理都會給予將軍極大的支援”。
易寒這個時候卻朝公孫儒看去,公孫儒也不甘人後,如今麒麟大軍乃是大東國民心所向,所有人的焦點都在麒麟身,這風頭如何能讓華東王府給獨佔了,就算他華中王府不打算支援麒麟,也會有別人這麼做,既然如此,那就在麒麟困難之際給予他幫助,讓他感恩在心,想到這裡,說道:“將軍,公孫儒也修一封,讓王爺鼎力相助”。
易寒大喜道:“好好好,兩位先生真是深明大義之人,此舉救易寒於水火之中,大東國有華中王爺和華東王爺這種厚仁厚德之人,何愁無法驅除夷虜,還我大東國安寧”,一語之後將兩人奉作賓,“兩位先生請隨我一同前往懷來大營,易寒要設宴款待二位,讓軍中將士知道,華中王府和華東王府雪中送炭的義舉”。
這個時候,兩人也就不拒絕了。
半日路程,隨易寒返回懷來大營,易寒設宴款待二人,席中,易寒將西夏將領與關鎮聯軍的將領一一介紹給兩人認識。
李墨兩人是越聽越心驚,都知道麒麟手下兵多將廣,可是沒有想到竟有如此多的著名將領,這隨便叫一個,都是威震八方鼎鼎有名的人物,恐怕整個大東國的精英將軍集合起來都比不麒麟所擁有,幸虧麒麟本身沒有物資糧草來源,否則這樣的部隊,整個大東國有哪裡一股勢力敢與之叫板,那日麒麟在大茂山囂張也不是沒有道理,他絕對有囂張的資本。
麒麟雖然兵多將廣,但是兩人卻覺得威脅不大,一者麒麟當中大部分的人馬是屬於西夏的,二者他的身份是西夏的王夫,等驅除夷虜,最終是要隨西夏大軍迴歸西夏的,而那個時候關鎮聯軍成為無龍頭之師,自然要尋找歸屬,若是大東國起爭王之戰,自然四府最有資格收納這支軍隊,這會兩人心裡卻開始算計關鎮聯軍,於是乎,兩人連連向關鎮聯軍的將軍套近乎攀交情。
席中氣氛濃烈融洽,所有的話題都是關於北敖安卑,這樣一來,彼此雙方都有種同仇敵愾的味道,聊來自然親熱,不會產生矛盾。就在這時,廳內眾人聽見外面喧譁暴動,一個統領匆匆走了進來,稟道:“元帥,士兵鬧起來了”。
易寒大驚,說道:“兩位先生請慢飲,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墨為了顯示熱心關切,說道:“將軍,不如我隨你一同前去,看是否能幫的忙”。
公孫儒也不甘人後,連忙表達了自己願意前往的意思。
易寒一臉猶豫,過了一會點頭道:“好,就勞先生與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