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寒苦笑道:“你也不必取笑我了”。
寧霜脆道:“不敢!”說著走過易寒身邊,一步跨岸走在了前面。
易寒看著她清冷的背影,搖了搖頭,又鬧哪門子情緒了,這女子還是悽悽的時候好哄一點,朝在岸邊一邊疾步行走一邊四處尋望的林黛傲看去,心中隱有不捨,不過還是下定決心朝相反的位置離開。
林黛傲的眼睛就沒有閒下來,一張張的面孔映入自己的眼中,又一張張的閃過,就是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那個人,她的心開始有些急躁,腳步也變得更加疾匆,不再保持大家風采,不時回頭,生怕自己看的不夠仔細把人給漏了,驕陽曬在她那張美麗的臉蛋,幾點汗水從額頭順著鬢角垂掛著。
思君心切的心情若沒有親身體會誰又能理解,是誰讓她心動,又是誰讓她思念,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會突然發呆,想著他,希望他能擁抱自己在懷中,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思嗎?他會自己為他的付出而感動嗎?她為了兩個孩子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她所剩的不多,作為一個女子,她沒有例外的一往情深,為情所困,對易寒的愛就是她的靈魂,為了愛人,她可一無所有奉獻一切。
無數個日夜思念,等待的就是相見的這一刻,見不到人,不知道是易寒看不見她還是不想見她,性格剛強林黛傲的心頭湧出一絲悲傷,眼眶竟變得潤紅,有些黯然的低下頭,看著逸出裙角的一雙粉紅的繡花鞋,這雙鞋是一早大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之一,可是它卻沒有機會讓可以看見它的人看到。
突然一個寬厚的影子覆蓋在她的身,替她擋住的嬌陽,林黛傲心頭一喜,猛的抬頭,在看在眼前人的相貌,林黛傲臉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林毅嶽問道:“黛傲,還認得我嗎?”
林黛傲立即露出笑容道:“毅叔,你當年從軍的時候,黛傲已經不小了,這麼多年過去了,毅叔和當初一樣,不顯老,黛傲怎麼會認不出來”。
林毅嶽哈哈道;“你們商人的嘴還真是一點都不能信,我老不老難道心裡會不清楚嗎?”一語之後問道:“既然你剛才能認出我來,為何好像很失望”。
林黛傲嫣然笑道:“黛傲驚訝的表情卻被毅叔看成是失望,大概是黛傲好長時間沒有驚喜,這驚喜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怪,讓毅叔看錯了”。
林毅嶽笑道:“黛傲你現在真的是千錘百煉,我向來不喜歡聽好話,不過你卻說得我不由自主的愉悅,就像打了一場勝仗一樣痛快淋漓”。
林黛傲突然道:“毅叔,怎麼不見易元帥”。
林毅嶽淡道:“元帥有急事要先回懷來大營,讓我前來向你道謝。”
林黛傲著急問道:“朝那裡走了?”
林毅嶽朝易寒離開的方向一指,林黛傲忙道:“毅叔,我派人送你到我府住下,我辦完急事就回來見你”,說著未等林毅嶽回話,就吩咐身後的下人,朝林毅嶽剛才所指的方向走去。
林毅嶽一愣,看著風風火火的林黛傲,心中暗忖:“這侄女做事幹淨利落,卻也不給別人迂迴的餘地,如今卻不能將她當做當初的小女孩看待了”。
此刻林黛傲何止風風火火,她的肚子是一團怒火焚燒著,連面都不見,將她林黛傲當做什麼,利用的工具嗎?若是自己不願意,他真的以為能利用自己嗎?與自己的精明相比,他也就是個雛兒,林黛傲的心痛的厲害,似被生生撕裂開一道口子滴著鮮血,強烈的恨意,憤怒的情緒,讓她恨不得狠狠的扇那個男子幾巴掌,然後理直氣壯的告訴他,“老孃不稀罕你,你所欠的債,一條一條來算清楚。”
她的步伐快的似在奔跑一樣,已然全不顧夫人的身份,身後的下人跟在身後,在密集混雜的人群中卻跟丟了。
易寒走了一會,看到一間傘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