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沉重,就似乎什麼重要的東西從身上割捨出來,走遠,離開
喬夢縈垂下了頭,那是一個讓人忍不住要憐惜的背影,那是一個男子對女子透著無比深刻的愛的背影,這份感覺一直在腦海瀰漫著久久不散,堂姐你知道嗎?堂姐你也愛著他嗎?倘若不愛,請凝視一下他的背影或者看看他的臉。
中午時分,易寒這才醒來,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往喬國棟的屋舍,看看他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剛才走到門口,就聽見屋內傳來爽朗的談話聲,走進屋內,只見喬國棟臥在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精神很好,野利都彥坐在一旁熱切的與喬國棟交談著。
聽到聲音,兩人同時望來,易寒問道:“老太傅,你身子好點了嗎?昨天晚上易寒十分擔心,都是易寒的不是,累老太傅患疾。”
喬國棟笑道:“是我年老了,怨不得麒麟你,快請坐吧”。
易寒坐下了下來,野利都彥問道:“麒麟,你怎麼這麼晚才起床。”
易寒淡道:“身子有點乏就睡晚了點”。
野利都彥笑道:“你年輕人還不如我這把老骨頭,幾杯水酒就被你折騰成這樣子”。
喬國棟接話道:“上品大人你可誤會麒麟了,夢縈跟我說,麒麟昨夜可是在門外候到五更天才離開。”一語之後又道:“府內的人都離開了,剩下夢縈一個人,年紀善幼,確實難以擔當,麒麟大概是放心不下。”說著帶著感激的眼神朝易寒看去。
易寒道:“此事因我而起,理所當然,老太傅不必太過客氣”。
野利都彥笑道:“原來如此,我還說了,麒麟向來不是個懶惰的人。”說著轉頭看著喬國棟,笑道:“真孫子也沒有這份心思啊”,此話卻是寓意十足。
喬國棟帶著期盼看著易寒,只是易寒卻沒有什麼表示,笑道:“我倒想認麒麟為義孫,可是麒麟與我平起平坐,這樣子不是亂套了。”說著又道:“夢郎心懷雄心壯志,年輕人的心卻不在這裡,家國天下才是他所繫,這點我感到很欣慰”。
易寒沒有應話,野利都彥道:“喬太傅年老體弱,身邊總應該有個人來照顧,夢縈小姐已經成年,遲早要是出閣的,令郎令孫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返回京城,日後一個人孤零零可如何是好”。
易寒心中暗罵:“這混蛋野利都彥說話拐彎抹角的。”
喬國棟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對著易寒道:”麒麟,你派人去把淑賢接過了沒有。”
易寒淡道:“還沒有呢。”
喬國棟督促道:“快點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與這義女敘敘舊。”
易寒問道:“老太傅你的病”
喬國棟打斷道:“無大礙,麒麟現在就去辦?”
易寒心中也想早點將母親接到京城來處理這件事情,遲早要面對的,不如利索一點,夜長夢多的,不知夢真會發生什麼意外。
易寒道別,退了下去。
易寒離開之後,野利都彥道:“有件事情想與你商量,本不該在喬太傅身患疾病的時候說,只是這事卻十分緊要,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喬國棟笑道:“上品大人不必客氣,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野利都彥佯作訝異道“喬太傅知道我想說什麼”。
喬國棟點頭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上一次上品大人登門拜訪已經隱隱透露了這方面的資訊,本來這件事情我想回絕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那樣做豈不是助麒麟佔地為王,別人都說我是個迂腐的人,遵從正統不肯有絲毫讓步,可是又有什麼事情比得上家國天下更加重要,麒麟首擔抗敵護國重任,我相信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國家黎民百姓,這一次我卻要讓讓步,幫幫他了,我心中有些人選可以舉薦給麒麟,上品大人勞你扶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