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拍了拍易寒的手,說道:“她是個率直的好女孩,不要再逗她了”,輕聲道:“清影,回屋收拾準備一下”。
清影走後,易寒颳了望舒臉蛋,笑道:“舒兒,你還是那麼有人情味”。
望舒淺笑道:“這裡不是西夏皇宮,一切就從簡從易,回到皇宮我就要記住我的身份,不能太過隨便了”。
易寒雙掌捧著她的臉頰,“這也是很難在人前看到的一幕。”
望舒輕輕的將螓首枕在他的肩膀,“我的身心終究是個女子,如何大的權勢地位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自古君王不是也有柔情似水和無情殺戮並存的一面嗎?人性是複雜的,你說對嗎?情郎”。
這一點易寒早就深有體會,卻不知道望舒什麼時候領悟到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情真不變,變了便不是真情,他沒有正面回答,笑道:“你這性子,我以後倒是很難跟你鬧矛盾,你會對我寬容忍讓”。
望舒理智道:“但是有些事情卻不能寬容忍讓,不可避免的有了矛盾”。
易寒哈哈大笑:“人與人之間那會沒有矛盾,這不成了兩顆呆在一起的石頭了,重要的是之間的情感已經註定有糾纏不清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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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節 山中一夜
易寒與望舒兩人並坐在山崖,講述了這些日子彼此的經歷和思念,而接著聊的最多的是望舒剛生下來的孩子,在大東國女子生了孩子是要坐月子的,但是卻西夏卻沒有這個風俗,一般情況下,四五天之後就可以下地活動,似一些自幼過著清貧艱苦日子的女子,三天之後就下地幹活,命比人賤,這骨頭也就比別人硬多了,事實已經證明,坐月子一個月大可不必,相反應該做一些輕微的活動,鍛鍊筋骨,雖說如此,易寒還是很關心望舒的身體,她產後,手臂比以前要粗一點,而臉蛋卻看不出來,反而有些消瘦,大概是因為她大病一場了,這臉容憔悴,身體就算再胖也讓人看起來嬌弱的很。
易寒一直問著問那的,關切之情顯形於表,反而是望舒沒有多在意,很耐心也不嫌易寒囉嗦,只要他有問就必答。
過了一會易寒才發現自己的話有點多了,笑道:“其實我並不囉嗦,只是關心你,心裡有些東西放心不下,不問就憋在心裡難受,問出來就舒服多了”。
面對易寒,現在的望舒習慣了用微笑與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情感,她只是靠在易寒身,臉掛著幸福的微笑。
易寒問道;“你將孩子留在皇宮,放心嗎?”
望舒笑道:“我已經讓人好好照顧他了,我不打算驕縱他,從小就要讓他明白,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王子的身份並不能給他帶來任何的權利,什麼東西都要靠自己的努力”。
易寒一訝,這種對待方式倒讓他意外的很,他還以為望舒會將孩子當做寶貝一般供著。
望舒見了易寒的表情,微笑道:“我這麼做就是因為我深愛他,讓他將來成為一個受人尊重的人,懂得體諒百姓疾苦的人,心闊如海的人,他的父親不在他的身邊教導他,我更應該認真擔當起這份責任”。
見易寒沒有說話,望舒問道:“你覺得這麼做不好嗎?”
易寒笑道:“我覺得你是個很有遠見的人,私慾與公平往往是一個君主最難做到的。”
望舒淡笑道:“我是西夏的狼主,若沒有遠見豈不辜負了西夏的百姓。”
易寒突然問道:“你不再他的身邊,孩子要吃奶怎麼辦?”
望舒臉頰飛紅霞,有些嬌羞,垂頭低聲道:“你放心,皇宮裡有奶媽餵養,餓不了他的”。
易寒問道:“舒兒,你為什麼不自己餵養?”
望舒道:“我的身份不適宜做這種事情,而且生下孩子後,我的大病一場,險些”說到這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