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主人如何對待我,詩詩都沒有怨言”,這些話本來是一個墮入情網的女子對情郎所說,詩詩此刻就是一個墮入而不能自拔的女子。
寧霜眼神發亮,熱人耳目溫柔道:“這樣才對嘛,你要表示一下,我才有繼續的樂趣”。
寧霜驟然將詩詩抱起,讓她面對著自己,一個轉身卻將詩詩往床的方向推去,詩詩踉蹌後退到床邊,雙手抵住床邊,半倚著身子,一臉女子的嬌羞之態。
寧霜不似男子那般急色,安然坐下,帶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詩詩,淡道:“自己脫吧”。
悉悉索索寬衣解帶的聲音,詩詩在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她脫去自己的裙子,她神情嬌羞,動作卻沒有半點生澀扭捏,手上的動作那麼熟絡,那麼從容。
她將脫下來的外衫裙子扔到寧霜身上,衣衫上殘留著女子身上的體香,薄薄輕柔的綢絲像情人的手輕輕在撫摸著寧霜,寧霜放聲大笑,拿起衣衫在鼻尖嗅了一口,“嗯,我聞到了一股下賤的味道”。
這種侮辱的言語卻讓詩詩更為興奮,她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她愛上了這種感覺,她討厭相思,她討厭??住,剛剛在花案之上你如果可如此,頭魁之名非你莫屬”。
詩詩弱弱道:“主人你喜歡嗎?”
寧霜沒有回答,緩緩的靠近她,一聲又一聲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詩詩的心,她緊張的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寧霜那戲謔的表情,一根手指觸碰到她的臉蛋,輕輕的劃過脖子,漫過胸口,在臍容半寸許珠處停了下來,詩詩身子輕輕顫抖,所拂之處一陣酥麻,她只要睜開眼睛就是欣賞到主人那算靈巧的手,她卻寧願閉著眼睛,這種感覺是美妙的,介於驚喜就要到來的那一刻,這一刻只要她不睜開眼,就永遠持續著,不會一剎而逝。
寧霜笑道:““你不想睜開眼睛看看我怎麼讓你快樂嗎?”她的聲音帶著魔力,好像有一雙手再使勁撐開詩詩的眼皮。詩詩不知道,寧霜此刻臉上帶著令人生寒的冷酷,並不似她言語那般溫柔。
她的聲音卻依然這麼溫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讓你感覺一下”。
寧霜像男子一般粗魯,狠狠一把捉住她的頭髮,問道:“疼嗎?”
詩詩臉上肌肉扭曲,卻搖了搖頭,寧霜冷笑道:“你說謊,你看你的小臉都青了”,話畢,手掌按著她的胸口,“你心跳的這麼快,該不會是怕了吧”。
詩詩不答,突然感覺一股力道推來,身子猛的往床角摔去,良久寧霜卻沒有後續動作,突然“砰”的一聲花瓶落地的聲音,不知為何,詩詩內心感覺一股又刺激又悚然的懼意,身子不知覺的往被子鑽去。
寧霜看著詩詩絕美的容顏就好似看見寧雪一般,眼神頓生恨意,掀開被子,一掌用力按在詩詩後背,將她釘在床上,剛開始詩詩還虐來順受,隨著寧霜手上力道的加大,身子被壓迫的極為難受,卻自我反應的掙扎起來。
寧霜伸出手指,尖銳的指甲在詩詩白嫩的雪肌一劃,詩詩回應呻吟了一聲,一下又一下,光滑白皙的肌膚之手出現了無數道鮮紅的爪痕。
光滑背後只有一根打結的紅繩,寧霜用指甲輕輕一挑,繩子就鬆開了,看著光滑的背部,再沒有礙眼的東西,寧霜露出冷酷的笑容,她十指從詩詩肩膀輕輕劃到腰間,詩詩只感覺一陣又麻又癢,掙扎的力道慢慢沒有了力氣,雙腳幅度極小劇烈的顫抖著。
寧霜一邊用嘴唇親吻那些傷痕,雙手又不停的增加更多的傷痕,痛苦與快樂終於讓詩詩求饒起來。
寧霜冷笑一聲,“好了,我便滿足你”,手順著腰間輕輕滑進詩詩褻褲之中,在詩詩渾圓的臀部撫摸著,詩詩雖在風塵待過一段時間,卻是是個未經情事的處子,那經得起寧霜那隻柔滑的手的這樣挑撥,那個地方就算詩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