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以此罪名將他拿下,對他卻沒有生殺大權,一切要等公主登上大位再做定奪”。
易寒若有所思道:“二王子絕對想不到你會這麼做,殺了大王子與三王子,除了他再也沒有人有資格跟他搶,就算你不支援他也會顧全大局,卻絕不會猜到你竟有違先例想讓望舒一個女子來繼承狼主之位”。
沙如雪淡淡道:“他確實一直在防備我,在殺了大王子與三王子之後,除了奉他為主再無其他選擇,卻不知道我心已經選擇瞭望舒公主”,頗有深意的補充一句:“規矩都是人定的,既能立就能破”。
易寒突然問道:“元帥,你手握重兵,為何你不自己當狼主呢?”
沙如雪想不到易寒竟敢說出這種大膽叛逆的話來,卻也淡淡應道:“我計程車兵部下之所以能毫不猶豫的服從我的命令就是因為我是沙如雪,假如我會做出篡位之事,便不會有今日的沙如雪,便不會有這幫與我共同出生入死計程車兵”。
易寒笑道:“讓望舒公主繼承狼主之位便名正言順嗎?”
沙如雪冷聲道:“是大勢所趨,換做別的女子我不知道,但望舒公主卻能讓西夏萬民臣服,這才是最重要的,易寒你一個外來人不會明白她在西夏子民心的地位,在你心也許她只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這麼簡單,先主若在世,只需望舒公主登高一呼,萬民必當拿起武器反戈,這才是先主與幾位王子忌憚她的地方”。
易寒輕輕搖頭表示不懂,在大東國的百姓只要自己過得豐衣足食便絕不會用自己的性命去換取虛無縹緲的未來。
沙如雪淡道:“信念,因為所有人都堅信望舒公主就是那個能給他們帶來幸福的女神,我們西夏人可以為了親人朋友而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易寒依然不懂望舒為何影響力會如此之大,這信念二字是西夏的化產物還是他們天生的愚昧。
沙如雪淡道:“我先回去料理殘局,明日立即接狼主回皇城,國不可一日無主”,只要公主成了狼主,西夏便如五根手指擰成拳頭,萬民歸心皆是可用之兵,那是如何強大的西夏啊。
易寒知道沙如雪又準備大開殺戒了,二王子他殺不了,別人他可不放在眼,突然問道:“元帥不怕我趁亂逃跑了”。
沙如雪冷笑道:“關山萬里,你跑不了”,話畢,留下少量兵馬守在寺廟門口,率大部隊往皇城方向離開。
易寒來到望舒的住處,輕敲下門,“望舒,是我”。
良久屋內卻沒有回應,易寒正欲推門,便聽望舒用毫無感情的語氣道:“你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連你也逼我,我,我”在她內心無助軟弱到極低的時候,易寒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重傷一個女子的心不是打她罵她,而是在最需要你的時候將她拋棄,嚴重性甚至過當面對她說出惡毒的言語。
(大家以後也許會懷念望舒純真無暇的情景,我並不想將她寫成千篇一律的純真女子,這樣太平淡如水了,你能想象一個曾經愛的刻骨銘心的女人,當她用看路人的眼神看著你的時候,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誰說我虐主了,我只不過想追求那一刻失而復得的痛快淋漓)
第七十五節 美好難再
夜深,也慢慢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正熟睡著,那嘰嘰喳喳的鳥兒也疲憊了。
沉睡的易寒迷糊感覺自己的雙手被人輕輕掰開,一團溫香軟玉往自己懷鑽去,那團溫暖已經緊緊的貼在肌膚之上,似乎感覺不夠,依然鑽啊鑽,就像要進入他的身體。
朦朧聽見輕語,像細雨飄落在柳葉上,是隱隱抽泣,淡淡清香縈繞鼻尖,比麝香還要清幽,勾著他睜開沉重的眼皮,低頭一張清麗幽怨的臉,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之上,脈脈的淚水滑過她的澤頰滴落在易寒的胸膛上,卻是溫熱,感覺迷茫、惆悵、傷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