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讓她將弟弟帶走,遠離我,她卻對著母親道:“嬸嬸,他是個有愛心的人”,因為我的手正在輕撫她弟弟的頭,這個時候我才現那個婦人不是她母親,她的話讓我很尷尬,因為從來沒有人這麼稱讚我。””我與她聊天,她告訴我她的名字,她告訴我,她的父親在戰爭死了,她的母親傷心過度也一併離世,在說起雙親的時候她表現的很深情很懷念。”
“原來這姐弟二人是孤兒,我心沉的同時也驚歎她的堅強,只是靜靜的聽著她講述自己的故事,突然她睜大眼睛看著我,“你會寫字嗎?”我點了點頭。
突然她飛快的跑進屋,拿了一封信放在我的手說道:“幫我念念好嗎?”
“信已褪色黃,信封的表面已經磨損,被摩挲過千百遍,我驚訝的問道:“從來沒有人給你念過嗎?”她搖了搖頭,一臉期盼。”
“我不知道為什麼,或許她在這小山村裡從來沒有遇到識字的人,或許她從來沒有拿出來,我開啟信念了出來,儘管上面的字寫的歪歪斜斜,但我依然能看得懂,這是一份充滿深刻思念的家書,對妻子的愛,對兒女的愛,讓我驚訝的是一個毫無學識的人居然能將愛在字裡行間表達的淋漓盡致,上面的語言很簡樸,他的父親為了給家裡寫信特別在空閒時間識字習書,這封信是他在出戰前花了一個晚上寫的。”
“女孩很欣喜,她讓我將這上百個字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累了。”
“她用很期待的眼神問我,“能不能教她讀書寫字”,我答應了,我很欣悅將我自己所會的東西都教給她,往後我隔三岔五便來到這小酒館,同樣一杯熱茶,幾個小菜,帶來了紙帶來了筆教她讀書寫字。”
“當她會寫字的時候,她臉帶紅暈的問我:“能給我寫信嗎?””
我微笑道:“離的很遠很遠的人才需要寫信,我們之間不需要”
她立即反駁道:“可是當你離我很遠很遠的時候,我有事想告訴你,不是需要寫信嗎?”
“有一次生一件很不越快的事情,當時我身心交瘁,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去她的小酒館,當我看見她徒步走了幾里山路,將一封她自己親手寫的信遞到我手,當我驚訝的開啟信封讀起那份充滿關懷溫情的信時,所有的壓抑惆悵頓時煙消雲散,只有撫慰和溫馨,她嬌小的身影卻遠離我的視線,當時我只想告訴她,我不會再讓她失去朋友與親人。”
易寒自嘲笑了笑:“現在也許她已經成長為一個美麗的姑娘,也有自己的情郎”。
望舒呆呆無神似沉浸在他簡單的故事,突然朝易寒看來,“你不是一個邪惡的人,你是一個只對我無情的人”。
易寒道:“你是個單純的人,但我卻不知道你是一個如此脆弱的人”。
望舒不語,撕開自己一片裙角,蹲了下來,替易寒包紮那鮮血早已經凝固的傷口,她的動作似第一次那樣輕柔,滾燙的眼淚又再一次滴落在他的手背之上,便聽望舒平靜道:“我親眼看見父親將母親絞死,那一夜我感覺你就像我的父親,我讓自己忘記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回到腦海,我心裡喜歡你依戀你又害怕你恨你,只有看不到你冷漠你,我才能平靜下來”。
易寒雙手瑟瑟抖,狂大笑起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望舒不語,直到傷口包紮完好,這才抬頭冷視著他,撇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平靜道:“就算告訴你,你依然會這麼做。”
易寒不語,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麼偉大,偉大到依然將最可憐最愛的望舒往她最恐懼的地方推,或許會或許不會,他只能開口道:“我會用熱情融化你冰凍的心”。
望舒似有動容,轉過身去,“送我回去”。
易寒揹著望舒賓士在回皇宮的路上,望舒不知覺的將臉頰貼在他的背後,垂掛在他肩膀上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