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秋凌聽到這話頓時羞紅著臉,寧雪卻露出喜色,讓秋凌把木偶再放回原地,單手托起香腮來,聽著易寒的罵聲似乎聽著美妙的樂曲,易寒喊的越大聲罵的越厲害,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
這時刀女捂著耳朵走了進來,冷冰冰道:“吵死人了,我去一刀把他給殺了”。
寧雪突然臉色一寒,冷聲道:“這種話我以後不准你說出口”。
刀女依然臉無表情,妥協道:“好吧,你說如何便如何”,話畢轉身離開,突然又回頭,“秋凌,這裡可有棉花一類的東西可塞耳”。
寧雪站了起來,挽著刀女的手,笑道;“生氣啦,你剛剛那種話我也很生氣,他若死了,我也活著無趣”。
刀女森寒如雪的臉上才露出淡淡的微笑,“小姐,你的話我一定聽,不必跟我撒嬌”。
寧雪卻道:“撒嬌有什麼不好,這樣才不會破壞我們的感情”,輕輕的揉了刀女的耳朵,“這樣好多了沒有,委屈你了,我卻不能這麼便宜他”。
刀女那張向來毫無表情的臉也不由被寧雪惹的苦笑一聲,“小姐,刀女怕你了,我先走了”。
待刀女走後,秋凌才道:“我現在才知道刀女姐姐當初為什麼不肯跟著寧霜小姐,卻對你言聽計從”,低聲問道:“小姐,你可否在身體上欺負過刀女姐姐”。
寧雪狠敲秋凌一下,“死丫頭,這種汙穢的話你也說的出口,那種噁心的事除了寧霜誰幹的出來”。
秋凌摸了摸頭,不滿嘀咕道:“老將脫光男子的衣衫掛在嘴邊,這種話就不汙穢了”。
寧雪慢悠悠的坐了下來,淡淡問道:“疼嗎?”
秋凌已經她要再敲一下,忙道:“不疼。”
寧雪嫣然一笑,“哪裡會不疼,我剛才可是敲的很用力哩,過來我幫你揉揉”。
寧雪揉著秋凌的頭,說道:“我是做不了好女子了,卻不准你跟著我學壞”。
這話說得秋凌一頭霧水,卻能聽得出小姐這話真情實意,她又笨又沒有什麼本事,小姐卻從來不將她當做婢女看待,感受著寧雪溫柔的撫摸,心暖烘烘的。
寧雪問道:“還疼嗎?”
卻見秋凌這妮子眼眶紅紅的,說道:“不疼了,我真希望小姐再打我一下”。
寧雪撲哧一笑,拿起手帕擦拭她眼角的淚痕,“平白無故哭什麼,快出去看看他還在不在”。
這會易寒已經又不喊了,秋凌興匆匆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屋外走去,寧雪將她叫住:“秋凌,他若在,你就先哄哄他,讓他多曬點日頭,不要給他開門就是啦”。
秋凌一愣,“小姐,我不知道怎麼哄”。
寧雪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哄只呆頭鵝都不會”,在秋凌的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
秋凌大喜點頭,匆匆離開。
易寒坐在門簷前,喊的口乾舌燥,這都入冬了,太陽雖說不熱,長曬著也難受啊,突然聽門內傳來秋凌的聲音,“誰呀”,易寒頓時來精神頭,心頭怒火也伴隨而來,老子喊了半天,自報家門不知多少次,還誰呀!聽這話誰都火大。
易寒冷冷道:“秋凌你耳朵聾了,我都敲半天門了,你這才來開門”。
秋凌笑道:“沒聾,剛聽見,剛聽見,方才我以為是鵝在叫呢?”
易寒冷笑一聲,這丫頭好厲的嘴,跟著寧雪倒學會了她三分本事,竟諷刺我是鵝,便聽秋凌問道:“公子哪位啊”。
易寒訝異,不加思索脫口道:“隔壁家的易公子,你家小姐的相好”。
秋凌哎呀一聲,“都說隔壁家的易公子下流無恥,原來就是你呀,我家小姐可沒你這種相好”。
易寒剛想破口大罵,卻猛的剎住嘴,雖說小鬼難纏,沒有寧雪那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