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站了起來,整個人身體有些搖晃,豎起手指搖了搖,“你欺負我兒子,我就不願意。”
聽到這句話,雄霸突然雙眼光芒閃耀,朝醉的糊塗的易寒看去。
方夫人冷笑一聲,優雅的坐了下來,託著香腮,看著這個站都站不穩滿嘴胡話的人,“你倒會自作多情,我的兒子會認你做爹嗎?”
“哦”,此刻易寒的思緒有點遲鈍,朝雄霸看去,問道:“這娘們說你不是我兒子”。
雄霸卻扶住他的身子,堅通道:“我是你兒子”。
易寒哈哈大笑,又喝了一杯,卻笑得嚥著了,連連咳嗽幾聲,方夫人搖了搖頭,站起來走到他身邊扶住他的身子,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讓他緩過勁,卻生生把他的酒杯奪走,重聲道:“不要喝了,都醉成什麼樣子”。
易寒卻反手把她摟在懷裡,橫臥在自己大腿之上,似調戲青樓女子一般訕笑道:“我不喝,你卻必須喝”。
柔兒與雄霸兩人一臉窘態,看著自己的母親被人如此調戲卻無法幫忙,柔兒朝雄霸使了個眼sè,兩人悄悄離開。
方夫人看易寒一臉輕屑的笑容,完全無視她的尊嚴,心中慍怒,冷道;“你馬上給我放開”。
“喝了,就放開,不喝就不放開”,說著拿起整個酒瓶,將瓶嘴塞在方夫人口中,強行灌酒。
方夫人手一揚,易寒手中瓶子脫手,“砰”的一聲,酒瓶摔成碎片,緊接著一個巴掌就朝易寒臉上扇去,怒喝道:“瘋子,鬧夠了沒有”。
這時,一個婢女慌慌忙忙的走了進來,方夫人冷眼瞪去,冷聲道:“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婢女驚慌退下。
易寒摸著火辣辣的臉,訝異問道:“不喝就不喝,為何打我?”
方夫人看他無辜的模樣,怒火消了一半,沒好氣道:“打醒你,省的你瘋瘋癲癲的”。
易寒“哦”的一聲,也不再說話,一動也不動,方夫人橫臥在他懷裡正思索著如何讓他酒醒,抬頭看去,卻看見易寒背臥在椅子上呼呼睡著了,帶著惱意狠狠擰了他的大腿,只見易寒眉目抽了抽,嘴唇抖了抖,卻依然沒有醒來,看來那剛才一擰根本沒有留情用了真勁。
方夫人卻有些心疼,拿出手帕輕輕擦拭他喝的滿頭是汗的額頭,諾諾道:“要我來服侍你,你真是好大的架子”。
突然她的身子突然往下墮落,趕緊穩住平衡,卻嚇了一跳,原來易寒抱住她後背的手臂突然松垂下去,惱恨的朝易寒看去,卻看見他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巴,傻傻的醉睡過去,卻嫣然一笑,輕輕站起身來,將他手臂扛在肩膀之上,扶著這個大男子往廂房走去。
她終究是女子,力小,易寒又是個大男子,步伐有些吃力。
躲在門外偷看的雄霸對著柔兒說道:“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柔兒卻閃爍著眼神,驚喜道:“孃親原來對爹爹這麼溫柔”。
雄霸聽了猛搖頭,“女子不足與之為謀也”。
方夫人走了沒幾步,就發覺易寒的臉死死的趴在自己胸襟之前,摩擦的自己又酥麻又難受,更可惡的是在上面留下了一大堆水跡,卻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口水,或者兩者皆有,剛把他的頭扶起,沒走幾步又趴在自己胸口之上,嘆氣一聲也只好由著他,一心扶著他回廂房睡下。
到了廂房,用力將他往床上推去,易寒哼哼一聲卻沒有醒來,躺臥成個大字,幫他脫掉鞋子扶好身子,蓋上被子,就要離開。
剛走到門口,卻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之上,靜靜的看著沉睡的易寒,喃喃道:“你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低下頭來認真打量他的容貌,又喃喃道:“我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這麼近看著你”。
易寒的呼吸就像情人的呵護,令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