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聽完重重拍打大腿,“差點就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你等一等,我換身衣服”。
林齋齋冷笑一聲,“莫非你也有意競選”,在她心中認為這不過一個權力結合的手段,易寒無權無勢就算如何高才,如何爭得過別人,天下第一才女雖好,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妄想的,若有這個痴心,還不如繼續打著堂姐的主意,雖然同樣艱難,但至少能接觸的到。
也無意退出門外避嫌,淡道:“我看你身上這件衣衫挺好的,儒雅不失華麗,走吧,不用換了”。
柔兒問道:“爹爹,你要出去嗎?帶我一同前往可好”。
這妮子貪玩成性,不知道說漏了嘴,林齋齋大吃一驚,“柔兒,你剛剛叫他什麼?”叫爹爹,那不就是堂姐的夫君了。
柔兒吐了吐舌頭笑道:“爹爹啊”。
易寒淡淡笑道:“林小姐,不要誤會,柔兒跟雄霸是我認得乾女兒,這事情夫人也是知道的,乾爹柔兒叫得不習慣,就乾脆叫爹爹”。
林齋齋冷笑諷刺道:“你倒好手段,這麼快就藉機上位了”,在她想來,掛著這個乾爹的名號,他的一生就衣食無憂了,堂姐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人果然好手段,不能小瞧了。
易寒曬道:“好啊。”
林齋齋冷冷道:“這事情你做的了主嗎?”言語之中,柔兒出府,你只是一個先生膽敢私自做決定。
易寒笑道:“先生帶學生出去寫生,有可不可,柔兒我們帶上畫架,筆墨”。
林齋齋冷道:“這是你的事情,出了什麼差錯與我無關”。
易寒走到她的身邊,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低聲笑道:“那你就要跟著受連累了”。
“是嗎?”林齋齋回應他一個勾魂的微笑,這種令異性mí醉的氣質神韻,骨子裡迸出的yòu惑,似乎千萬人中惟我獨魅。
易寒看著她一身女裙裝扮,笑道:“你就這樣走出去嗎?那不是要把男子的眼睛都吊起來”。
“是啊,齋姨好美麗,走在一起我都羞愧難堪了”,柔兒應了一聲。
林齋齋捧著柔兒小臉蛋,“小美女,再過幾年,沒人是你對手,齋姨也自認不如,幫齋姨選件男子衣衫,齋姨要裝扮一番,若不然會把別人給嚇著了”。
柔兒似懂非懂,不知是不是跟她與雄霸出去的時候一樣,要打扮的落魄一點,不然老引來那些討厭的注視。
柔兒點頭,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男子的衣衫來,還對比了林齋齋的體型,點了點頭,“就這件了”。
這妮子出身富貴,眼力果然非凡,林齋齋讚了一句,突然轉過頭看著易寒,“你不應該回避一下嗎?”
易寒不為所動道:“我想看看你如何變裝”。
林齋齋冷聲道:“我沒這本事”。
易寒抱起柔兒就要離開,突然回身問道:“你抹胸和褻褲需要換嗎?”
林齋齋對於他的調戲毫不作怒,微微一笑:“你覺得呢?”
柔兒笑道:“爹爹,齋姨是女子,不要讓她害羞了”。
易寒笑道:“柔兒,你可不知道你齋姨的本事,讓男子害羞她做的出來,自己害羞可不會”,卻走了出去,關好門。
三人往書院走去,柔兒還要去取些畫架筆墨,這妮子興致高漲小跑進書房去,正在看書的雄霸看她舉動,感覺怪異,問道:“柔兒,你這是要幹什麼”。
柔兒微笑道:“雄霸你乖乖唸書就好,不要問那麼多,對你可沒有好處”。
雄霸擔心道:“柔兒,你可不要幹一些搗蛋的事情,免得到時候又要我來背黑鍋”。
柔兒朝雄霸擺了擺手,毫無顧忌道:“放心啦,以後不用你背黑鍋了,頭上一個大黑鍋頂著呢,輪不到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