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可接又斷的滋味,只能藏在心裡,他非常相對脫俗許下諾言,可是一個即將要死的人有什麼資格,這一次他不想在欺騙她,半句謊言都不願意,俗兒是寶,這寶貝能融化他的肝腸。
脫俗臉sè一變,變得悲傷憤怒,他又再一次的折磨自己,心頭像堵著一塊大石頭讓她無法呼吸,她真想蹲下來痛哭一場,可是她卻不能,易寒越是要傷害她,她越要堅強,越要站的直挺,一顆心灰暗到沉入谷底,似乎所有的希望在瞬間破滅,她覺得活著沒有任何意義,假如可以閉著眼睛一直睡著,她真的願意,這樣就不想了,不傷心了,也不悲痛了。
脫俗朝易寒冷笑著,“很好,這一生你欠我的,下輩子我要你償還”,她盯著易寒,似乎要永遠記得他的模樣,甚至輪迴一世也不會把他忘記,這一輩子她已經著了他的魔,沒有半點抵抗,這種無法反抗的無奈苦澀讓她mí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假如可以殺了他,她早就動手了,可就算那劍chā入自己胸口卻也不捨得在他身上割出一塊ròu來,他可以一直傷害自己,直到自己死去,不再有任何感覺。
脫俗失魂落魄,恍若行屍走ròu一步一步的離開,全場鴉雀無聲,沒有人出生打破這詭異的氣氛,而易寒看著脫俗的背影,她沒走一步,自己心頭就痛上一分,他有種瘋狂的yù望卻衝過去緊緊抱住她,自己卻不能,憑什麼擁抱她,自己能給她呵護愛憐嗎?給她一次希望,不久又讓她墮落到無底深淵,易寒能感覺到她愛他勝過於愛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
他吃力的抬起腳步追逐的脫俗的腳步,可是他走的更慢更矛盾,他欺騙自己理智的思維,脫俗只需要一個擁抱而已,讓我抱抱她,讓她高興一會。
矛盾越積越深,反而讓他停止了思索,身體單純的隨著自己的yù望而行動,他的腳步變得越來越快,快到似乎飛奔一般,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一瞬之間,他已經來到脫俗的身邊,將這個可憐的人兒緊緊摟在自己懷中,他的手臂緊緊的迸出青筋來,緊的讓脫俗發出疼痛的喊聲。
脫俗任他作為,她依然一動不動,沒有半點掙扎,這種身體上的痛快讓她暢快輕鬆了許多,她依然還是小鳥依人的將螓首靠在易寒的肩膀之上,可憐道:“求求你,再多抱我一會兒,好嗎?”
易寒傷心的痛哭起來,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他感到非常恐懼,他無助的像個可憐的小孩,盡情的哭著。渴望在脫俗身上尋找到安慰。
脫俗柔聲道:“夫君,你為什麼哭呢?是俗兒不好,夫君不喜歡我,我就不再bī你了,俗兒躲的遠遠的,永遠也不會讓夫君看見我”。
這個曾經刁蠻,又變得冷漠無情的女子,此刻卻如此溫柔體貼,她只想易寒不要悲傷,自己的恨,疼痛,悲傷都忘得一乾二淨,她的雙手被易寒箍住,就用著自己的嘴唇tiǎn著易寒臉上的淚水,似乎要將他所有的苦澀吞到肚子裡,自己一個人承受。
而易寒卻痴狂的咆哮一聲。
一聲冷若骨髓的聲響傳來:“何人大聲咆哮?”
第一百零二節 生死跟隨
脫俗聽到聲音,臉sè一變,不再悽悽慼慼,變得十分嚴肅如臨大敵,她輕輕一抖便掙脫開易寒的緊緊懷抱,將易寒護住身後,易寒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麼緊張過,低聲問道:“俗兒”
脫俗猛的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決然道:“夫君,不要說話,今日我若保不住你,我就陪你死”。)
易寒本來想解釋一番,聽她這麼說也就不再講了,他喜歡看著脫俗英姿颯爽的樣子,也許她在保護自己的時候會暫時忘記了傷痛。
在出現脫俗與易寒相擁的這一幕之後,眾人已經變得為難,他是師姐的愛人,師姐是絕對不會任何人傷害他的,假如真的要動手,那就變成了師姐妹互相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