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到肚子可就危險了。
繼續塗抹,裎著的胸襟卻不可避免的突入眼幕,兩隻秀氣豐盈的乳一覽無餘,象兩團安靜小兔一般輕輕顫動。
這是少女獨有的美麗,易寒露出微笑,腦海裡卻沒有半點邪惡的念頭,她的腋下肋骨有數處傷口,隨著手指塗抹,手腕處卻總觸動到那兩團雪白細膩之物,綿軟酥滑蕩入心頭。
總算將傷口全部塗抹個遍,易寒重重的舒了口氣,“女色果然是天底下最難抵擋的誘惑”。
一聲輕微的呻。吟聲驟然突入易寒的耳中,蕩的他心頭一顫,聲音卻是奧雲塔娜發出來的。
望去,奧雲塔娜臉蛋卻變得紅撲撲的,雙眼緊閉,長長睫毛覆下,一頭長髮凌亂散在飛紅的臉頰,嬌羞之態,不可方物,這番冰肌玉骨妙態,勾人神思。
易寒心頭一顫,臉一紅,他一直對奧雲塔娜沒有什麼邪惡的念頭,可是剛剛他卻起了佔有她的念頭,他一個情場老手居然會因為看到一個女子的**而臉紅,難道是越活越倒退了。
這時,奧雲塔娜嬌。喘急促,鼻息粗重,幽幽香氣撲面而來,她的臉蛋越來越紅,眉目蹙起,似乎非常的難受。
易寒有些訝異,怎麼看樣子似乎很難受,難道是傷藥的原因,嗅了瓶口,確認是那瓶傷藥無疑,心裡的擔心放了下來,可是奧雲塔娜的樣子很奇怪,那樣子就像是在發騷,沒錯,就是在發騷,想到這個詞語的時候,易寒立即確定下來。
可是自己並沒有給她下春藥什麼的,為什麼奧雲塔娜會表現成這個樣子。
其實他不知道,就是他給奧雲塔娜下了春藥,這瓶傷藥是寧霜給他的沒錯,卻被寧霜參了可以讓女子動情的春藥,寧霜習慣虐待女子,在女子身割出一道細細的傷口,然後給她們塗抹傷藥,傷藥當中所參的春藥透過血液進入身體,女子就會動情,身體發熱發燙,春。情難耐。
易寒自己也塗抹過這種傷藥,可是參在裡面的春藥只是對男人有效,寧霜嫌麻煩也就沒有給易寒另外準備。
易寒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關鍵,對奧雲塔娜所表現春。情是一頭霧水。
奧雲塔娜的身有無數的傷口,易寒將一瓶傷藥都塗抹完了,可以想象春藥的劑量是多大,說不難聽的,聖女也得變蕩。婦。
很顯然,易寒看的出奧雲塔娜很難受很痛苦,她的臉紅的發赤,額頭滲出點點汗珠來,迷糊中的她,雙手情不自禁的覆蓋在自己峰巒之,纖細的腰肢扭動著,雙腿交纏在一起,磨蹭著,大腿交際的如茵幽地,似神秘仙境的入口處,眼前的誘惑令人窒息,易寒的腦袋似乎剛剛經過一**爆炸,暈眩性的空白,他不知覺的幻出無限的暇想,視覺感覺完全被輕輕抖動的纖細腰肢和修長雪白的**所佔據。
易寒呼吸急促,他感覺自己控制不了,特別是奧雲塔娜因為身體發熱而散發的汗水味,就像春藥一樣不停的撩撥起他的情。欲來。
他強行讓自己不去看奧雲塔娜的身體,控制自己的**,他不是不想佔有奧雲塔娜,而是他不想在奧雲塔娜昏迷的時候佔有她,這與偷香竊玉的淫賊有什麼兩樣。
易寒趕走腦子裡邪惡的念頭,走到河邊捧了一把清水灑在臉,清涼讓他淡定了許多,微笑自語道:“其實也沒有什麼”。
話剛說話,“嗯。。。。。。”,一聲長長的喘吟聲入耳,易寒激動的整個人差點沒往湖裡摔了下去。
身體發抖,感覺全身酥麻,世還有比這還要**入骨的聲音嗎?那感覺就像身後有一個妖豔的美女輕輕喊道:“快來!快來!我需要你”。
接著,更勾魂更柔膩的呻。吟聲繼續傳來,易寒的心神,隨著這深深敲入到靈魂之中的輕柔的語調而下起伏,這種帶著魔力的聲音使他的心情不受控制地湧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