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用簾布遮掩起來的地方,很明顯就是女子的“更衣”之所,這可是最**的東西,甚至比女子的身體還要私密,皺眉道:“夫人,我是個男子,讓我幹這種事情不太合適”。
柳紫蘭淡道:“我只是讓你幹下人該乾的時候,你卻為何胡思亂想起來,莫非只是因為那盂是我所用之物”。
這麼說倒是有理,那一家大戶人家的府邸不是這麼做的,至於那些挑著尿桶的男下人有沒有胡思亂想,他可就不知道了。
(這個月要結婚,可能會有時候段更,請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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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節 順流而下
楚留情說的沒錯,柳紫蘭是個難對付的人,膚如冰雪心更明,一不小心就落入她設定好的圈套,而與他相處的風流才子們雖然不時可以厚顏無恥一番,可卻不能似個小人一般抵賴,就像此刻,易寒根本無法辯駁,剛剛可是爽快的答應下來了。
易寒苦笑道:“好,你若不計較,我現在就拿去清洗”,說著朝簾布遮掩的角落走去。
剛要揭起簾布的時候,柳紫蘭卻出聲道:“算了,讓你做這些事情有些委屈你,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易寒自然樂得如此,轉身笑道:“夫人,還是知情達理,非是我不願意,只是這件事情實在不太適合,關乎夫人**”。
柳紫蘭笑道:“我不在乎什麼**,我是心疼你,不想讓你太過難堪”,這話出口氣氛又變得曖昧十足。
易寒笑道:“夫人真是個體貼人”。
柳紫蘭微笑道:“你可是一點都不體貼”,見易寒不打算再搭話,說道:“靜而無趣,不如我撫琴一曲以增致趣可好”。
易寒點頭道:“如此甚好”,有些節目,男女共處一室,也少了那方面的聯想。
柳紫蘭道:“你把琴給我抱過來”,說著盤腿坐了起來。
易寒順著柳紫蘭所指方向抱來一把雅琴,柳紫蘭雙手按在琴絃上,朝易寒看去,似對易寒說又似自言自語:“彈奏一首什麼好呢?”
易寒笑道:“夫人善畫通音律,什麼曲子彈奏不出來,想彈奏什麼邊彈奏什麼,不必特意挑選”。
柳紫蘭笑道:“煙花之地的小曲,相信你聽的不少了,雖雅而幽,附和文人名士的口味,卻因為投其所好而失去個xìng特sè,看之有sè,卻食之無味,我彈奏一首新鮮的”,說著纖指撥弄琴絃,傳來一陣靡靡之音,讓人一下子就往男女歡愛那方面想起,柳紫蘭琴藝超群,所奏的曲調富有畫面xìng,讓人聽著調子就似乎能看到一男一女在隱蔽的閨房內相擁寬衣解帶,而曲調的清朗又讓人感覺而不因為行閨房之樂而避諱,而是視若詩文之好一樣,樂在其中,盡情享受。
曲至一半,柳紫蘭邊彈邊吟唱起來,聽著曲詞,易寒也證實了自己的感覺,這是一首描繪閨房之樂的曲子,詞曲中充滿女子的柔美、溫婉,同時又表達了對男子陽剛闊達的愛慕。
一曲完,將易寒撩撥的痴醉神往,易寒問道:“這曲詞是夫人所作?”
柳紫蘭微微一笑,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是不是感覺很新奇,你沒有想到女子在行閨房之樂的時候是這樣的心境,只是礙於男子的強勢,女子往往表達的是柔弱的嬌。啼承歡,女子同樣也好sè,也愛閨房之樂”。
易寒應道:“食sèxìng也,女子也在六道之中,不過真的讓我驚奇,感受到我從不知的意境,我更好奇這首曲詞是何人所作,夫人你嗎?”
柳紫蘭這才笑道:“這曲詞卻不是我所作,乃是顧眉生手筆,眉生jīng通音律,工於詩詞,這曲詞收錄在《柳花閣集》,我是她閨中密友,才有機會看到,卻從未流傳”。
原來是顧眉生,易寒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