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應道:“你沒有看見蘇洛眼神的僥倖欣喜嗎?先看看再說吧”,語氣顯得十分煩惱。
小姑道:“可這是個死結,又如何來解?”
易寒沉聲道:“我此行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弄清楚我和蘇洛的關係,將她帶走,至於其它的事情我也不去理會,多行不義必自斃,惡人自有惡人磨”。
小姑淡道:“你覺得蘇洛有可能跟你走嗎?”
易寒決然道:“那我就將她強行帶走!”
小姑應道:“就算你能帶走她的人,也帶不走她的心。”
易寒生氣道:“那你說怎麼辦?”
小姑笑道:“我知道你很苦惱,可你也不該對我發脾氣,又不是我給你出的這個難題,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唄”。
易寒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
小姑笑道:“別愁眉苦臉了,笑一個,想想你現在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扒光蘇洛的衣衫,難道不值得開懷大笑嗎?”
易寒無奈道:“小姑,這個時候你還在開玩笑”。
小姑好奇道:“我似在開玩笑嗎?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嗎?”
易寒誠懇道:“在獲知真相的那一刻,我只有一個念頭,就算蘇洛以後不必如此糾結痛苦了,她可以正大光明的成為易夫人,她承受了那麼多的苦難,老天終於回報她了,可是事情的發展卻不似想象那麼順利”,說著朝躺在床上的張氏看了一眼,嘆息一聲。
小姑道:“早知道就不應該知道去探清楚真相,你帶著蘇洛遠走高飛。”
易寒道:“不探清真相,蘇洛與我在一起又如何會獲得坦蕩,她承受太多了,我只想現在無論有什麼困難,由我來一力承當,父輩的恩怨我放下了,老婆娘對我的仇恨我也放下了,甚至她做出許多惡事來我也放下了,只希望她能恍悟,回頭是岸,可就算我這麼做,卻還不夠,還無法解決問題,小姑,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呢?”
小姑微笑道:“我有辦法,但我卻不打算告訴你”,只要易寒似蘇洛一般將張氏當做親生母親看待,他就能設身處地的體會到蘇洛的感受。
易寒一訝,卻沒有問,他身心疲憊,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緩緩閉上眼睛,讓自己平靜下來。
小姑走到易寒的後背,手指輕輕的揉著他的眉心,卻也什麼話都沒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洛連夜將大夫請來,她甚至看都沒看易寒一眼,就領著大夫走到母親的床前。
這讓易寒有種被忽略的感覺,心裡不是滋味,小姑笑道:“人之常情,不必吃乾醋,我們到門外等候訊息吧,免得打擾”,她居然能看出易寒的心事。
易寒感到欣慰,站了起來:“好”,朝小姑看去,那張鬼臉卻成一張蠱惑眾生的容顏,訝道:“為什麼露出真面目?”
小姑低聲笑道:“我是怕把那大夫給嚇死了,蘇洛可饒不了我,怎知道那大夫匆匆忙忙進屋卻瞧都沒朝我瞧來,倒是多慮了,卻讓你佔了便宜”。
兩人離開屋子,走到門外的走廊,易寒道:“幸好這會是深夜,若是白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勾走了魂魄”。
小姑瞭望星空,輕聲道;“我的真顏只能與明月共在”。
易寒應道:“難道上一次不是白天嗎?”
小姑啞然笑道:“我倒忘記了”,說著用她那雙充滿冷豔氣息的眼睛看著易寒,薄薄的嘴唇微微勾起,用輕柔的聲音問道:“需不需用我這副身子供你放縱一下,緩解你心的煩惱”。
易寒微笑道:“小姑謝謝你,不過這會真不是時候”。
小姑雙眸透著萬千風韻,含笑不語,一直凝視著易寒,這雙勾人魂魄的眼睛,連夜都被她挑逗撩撥的充滿曖昧,易寒吃不消,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