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道:“拓跋綽我的頭撞到了,你進來幫我看一下”。
拓跋綽聞言,臉sè一慌,狠狠的推搡了坐在馬車前的易寒一把,揭開簾子進入車內。
易寒被拓跋綽狠狠推了一把,心裡反而懷有愧疚,畢竟是他走神疏忽了,是他的過錯,只希望車內的佳人不要受傷。
拓跋綽進入車內,看見望舒額頭撞出血來,嘴巴張大要驚撥出聲,卻被望舒給捂住嘴巴,低聲道:“不要聲張,幫我擦掉血跡,敷點傷藥就好了”。
拓跋綽忙拿著帕子為望舒擦拭額頭的血跡,看著那紅豔的鮮血,心頭隱隱作痛,同時心裡也加深了對易寒的痛恨,倒是望舒表情淡然,似不以為意,也沒有半點想要怪罪易寒的意思,剛才是她想的太入神了,所以馬車急停下,她沒有反應過來。
拓跋綽輕輕的在望舒額頭的傷口敷上傷藥,惡狠狠道:“我一定要殺了他”。
望舒微微笑道:“殺了他不是便宜他了,留他xìng命好好折磨他,我會讓他嚐到肝腸寸斷的滋味”。
拓跋綽看到主人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淡淡的恨意,心頭一顫,難道主人想用對待赫連文支的手段來對待姓易的嗎?
赫連文支乃是西夏權臣,因為結黨私營,最後卻被主人拿來開刀,殺雞敬猴,逼的服毒自盡,在赫連文支的晚年真的可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主人有溫和隨便的一面,也有冷酷果斷的一面,想到這裡拓跋綽反而有點可憐易寒了,只感覺他惹惱了主人,實在是最倒黴的事情。
易老實與折蘆遠遠走來,易老實朗聲道:“拓跋公子,前面城門緊閉,有大隊的官兵正在一一盤查過往人員”。
望舒淡道:“我沒事了,你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寒望去,真的有大隊官兵出現,而且個個手持兵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突然一陣地動山搖,整齊響亮的馬蹄聲傳來,易寒望去有些驚訝,連駐紮在郊外的正規軍也出現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拓跋綽下了馬車,“易老實,你去打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老實點頭,匆匆離去,匆匆歸來,一臉嚴肅道:“我打聽了,一省長官,撫臺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打成重傷殘廢,據說嫌犯是西夏人,這會正一一盤查,確認是西夏人就立即扣押,這會連駐紮在泉城郊外的地方軍也呼叫過來了”。
拓跋綽和易寒等人立即就聯想到昨夜的事情,沒有想到那個華衣公子居然大有來頭。
照理說這些軍隊算是屬於易寒的勢力管轄,可是他都多年不理政事軍事,對各地方的官員和軍隊所屬不甚清楚,一時之間也無法支配,再者說他的身份十分敏感,就算他肯暴露身份,別人也不一定相信啊,說不定到時候卻弄巧成拙,這幫西夏人大有來頭,先看看他們如何處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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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節 天公作美
望舒在馬車內已經聽清楚了,她在猶豫,就算暴露身份,人心叵測,那撫臺大人是否肯放棄斬斷他子孫這樣的大仇,仇深膽大,說不定他還真敢秘密下毒手,從他大動干戈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撫臺大人有多麼的憤怒,此刻他都恨不得生吃了傷害他兒子的人。**m***
這時候,只見前面人群有些喧譁混亂,原來是軍隊士兵不甘於把守門口,卻主動搜查起來,他們也不笨,守株待兔不如主動出擊。
拓跋綽一臉嚴肅,準備大幹一場,望舒卻當機立斷道:“原路返回酒樓”,這些士兵逐個盤查搜捕,前進的速度並不快,這會還沒有到動手的地步,可從容而第一百九十六節 天公作美退。
所有人掉轉馬頭原路返回,想不到昨夜的無心之舉竟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在走到離酒樓不遠的拐角路口,突然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