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最優秀的弟子,只是一擊就是想分出勝負,拓跋綽雖然是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只是年紀不大,若與脫俗相比還是不如。
拓跋綽立即感覺到這一擊的犀利之處,對方並沒有想取她xìng命的意圖,可是這一擊就想刺中自己的肩胛,讓自己完全失去抵抗的資本。
為了化解脫俗這一擊,拓跋綽用幾招才把危險化除,此刻她內心暗暗心驚,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她年紀輕輕就成為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在西夏已經算是最拔尖的高手,生平極少遇到對手,這一刻遇到的卻是一個比她要更厲害的對手,這如何讓她不震驚,這些想法在腦海稍現即過,眼下可容不得她想太多,因為對方又是一擊朝她刺來。
易寒在聽道脫俗的聲音,頓時一訝,望了過去,真的是脫俗,這個發現可真的讓他驚訝萬分,整個人愣住了,也望著喊話。
望舒也看出了拓跋綽遇到厲害的對手了,看情況似乎不敵,正緊張的關注兩人的爭鬥。
易寒看見脫俗朝拓跋綽身上刺去,這一次拓跋綽是躲無可躲了,必然中招,回神喝道:“住手”。
脫俗聽到易寒的聲音,條件反應的朝易寒望了過了,因為易寒曾這樣喝過她,這些聲音這語氣已經印在她的血肉中了,在看到易寒的一瞬間,脫俗眼神中露出驚訝。
拓跋綽見對手走神,這種良機她豈容錯過,剛要回擊,卻只見脫俗看都不看自己,口中喊了一聲“鬆手!”,手中的兵器被對方挑落,鋒銳的劍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肌膚能感覺道劍傳遞過來的冰冷。
這個厲害的紫衣女子並沒有看著自己,卻是冷冷的望著易寒,這讓拓跋綽感覺很好奇,自己才是她的對手,自己才是她要對付的人,卻為何望著易寒。
易寒被脫俗冷冷的目光看的有些心顫,若是他的仇人要殺他,他倒是不怕,他害怕的是脫俗眼神中了恨意,偏偏又沒有半點殺氣。
所有人都感覺到氣氛的怪異,大家的沉默不語,靜待事態的發展,望舒看見脫俗眼神中的恨意,似乎察覺到什麼,轉身朝易寒望去,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易寒應道:“是舊人”。
易寒希望脫俗能先開口說話,脫俗卻只是冷冷盯著他,也不說話,易寒醞釀了一下情緒之後,出聲道:“是誤會!你先把人給放了,我再慢慢跟你解釋”。
脫俗輕輕冷笑起來:“你憑什麼讓我放人”,說著劍尖輕輕的朝拓跋綽的脖子一抵,鋒利的劍刃割破肌膚,流出點點鮮血。
眾娘子軍聽到兩人的對話,感覺這男子和統領似乎認識,關係應該不簡單,可彼此之間又好像不是那麼友好融洽。
易寒道:“都是我的錯,我來代替她”,說著指著拓跋綽。
拓跋綽聞言心中有些感動,他居然為自己代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拿我來要挾別人”。
脫俗轉身朝拓跋綽冷冷看去,冷笑道:“我要宰他何須拿你來要挾,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你給我閉嘴,再敢出聲,我就颳了你的舌頭”。
拓跋綽素來霸道潑辣,今天終於遇到一個比她還要霸道潑辣的女子。
眾娘子軍聽了這句話感覺真是解氣,剛剛還囂張的不可一世,這會卻連說話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易寒道:“拓跋綽你不要說話,她說的到做的到,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要知道脫俗以前可是動不動就要取人xìng命,若不是自己幾次大發雷霆,jǐng告她不能這麼做,說不定這會脫俗早就成了人見人怕的女魔頭。
易寒問道:“你想怎麼樣才肯作罷”。
脫俗冷道:“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憑什麼插手,他打傷我的人,那我就要讓她吃點苦頭”。
易寒道:“他是我的侍衛,若說有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