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知道與雲觀月成為朋友好過成為戀人,一旦成為戀人就是一番無法收拾的局面,儘管貪yù和佔有yù讓他心中有這樣一絲不正派的念頭,但是理智還是讓易寒壓制了這念頭,他不會讓自己越線,就讓雲觀月成為他心中一個美好的回憶。
易寒笑道:“你是個魔女,說你是仙子太抬舉你了”。
“是嗎?”雲觀月輕輕笑道,“那你就小心一點,當我變成一個魔女,你就跑的越遠越好”。
易寒問道:“雲觀月,那時候還是你自己嗎?”
雲觀月笑道:“每個人內心都有一隻魔鬼,當你放縱它,它就作惡”。
以易寒的智慧,他能夠聽懂雲觀月這句話,她還是雲觀月,只不過是放縱內心魔鬼作惡的雲觀月,就像平時是一個謙謙君子,一旦sè迷昏頭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來。
易寒調侃道:“雲觀月,你還是穿著衣服的時候更加動人”。
雲觀月突然喝道:“放。蕩!”手臂一拂,易寒被一股罡風吹得向後滾了幾圈,起來的時候滿身泥土,十分狼狽。
易寒道:“你怎麼突然間又成了不可褻瀆的仙子”。
雲觀月淡道:“我是真生氣,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若是別人早斃命了”。
真是一個喜怒無常的女子,怕是伴著她比伴隨君王還要危險,不過易寒還是有仰仗的資本,因為剛才雲觀月說了,若是別人早就斃命了,是不是因為他是易寒,所以手下留情呢。
易寒不悅道:“你有資格說我放。蕩嗎?”他真是膽大包天,還是從沒見過雲觀月殺人的手段,不知畏懼。
雲觀月眉頭一蹙,表情一冷,很顯然易寒的話又激怒了她,她看了易寒一眼卻抱著琴轉身離開,大概是怕再聽幾句,壓抑不住怒火而傷害易寒,她離開其實是做出讓步。
易寒並沒有追上去繼續糾纏,他已經認可了雲觀月的說法,讓寧雪一段時間做好準備,其實現在寧雪已經安好,自己又何必鬱鬱寡歡呢,看著雲觀月的背影喃喃道:“跟塊冰似的”。
易寒走到葉白衣的跟前,他依然一動不動的跪著,身上頭髮已經沾上灰塵,問道:“你想跪到什麼時候?”
葉白衣嘴唇蠕了蠕,卻沒有說話,易寒實在沒有辦法,給他弄了點水喂他喝下,問道:“你瞭解你師傅嗎?”
葉白衣本來不想說話,可是易寒的問題卻讓他充滿興趣,搖了搖頭。
易寒諷刺道:“相處了十幾年,你卻一點也不瞭解她,可悲嗎?”
葉白衣終於出聲道:“師傅在我心中就似一個謎,其實十幾年我見到她的次數並不多”。
易寒問道:“那是什麼讓你如此眷戀不棄呢?”
葉白衣應道:“我內心的聲音”。
易寒道:“雲仙子希望你成為一個堅強的男子,而不是這般懦弱依戀她,她讓你十年之後再來見她,你可能做到”。
葉白衣突然睜開眼睛,激動道:“真的?”
易寒嘆息道:“你又豈能明白她的苦心,她若真想殺你,當rì一掌下去,你豈能活命”,剛剛得知雲觀月並不是真的想殺了葉白衣,所以易寒也就利用這一點半哄辦騙。
葉白衣一臉思索,突然一臉恍悟,喃喃道:“師傅若真的要殺我,我豈還能活命”。
葉白衣朝易寒抱拳道:“多謝指點!”朝山洞的方向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易寒心中暗忖:“倒也有果斷的一面”。
與易寒相比,葉白衣還是嫩了一點,被易寒一鬨一騙就信以為真。
現在易寒已經沒有必要在呆在山洞裡了,裡面冷冰冰的,他一點也不習慣,反正寧雪不在身邊,***著上身住在後山,倒也可以像個野人一般zì yóu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