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游到他的身邊,各揪著他的一隻手臂就往岸邊迅速游去。
將易寒拉上岸之後,賀蘭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闊斧的模樣,拓跋綽卻對著紅綾沉聲道:“解藥拿來。”
紅綾突然驚呼道:“灑錯了,我灑的是一品紅香。”
拓跋綽眉頭一皺,不悅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紅綾道:“是從西普陀的妖僧那裡奪來的。”
一旁的賀蘭聞言,仔細觀察易寒來,發現他雙眼發紅,身體發燙,神智變得模模糊糊,一品紅香原本就是烈xìngyín毒,易寒全是都是傷口,這毒藥透過傷口進入體內血液,中毒很深。
拓跋綽也注意到了,易寒中的毒真的是一品紅香,這會就算怪罪紅綾也改變不了什麼,對著賀蘭道:“怎麼辦?”
賀蘭沉默不語。
紅綾淡道:“既然是我的過錯,就由我來負責。”
賀蘭和拓跋綽聞言不約而同的朝紅綾看去。
紅綾淡道:“還能怎麼樣,難道任他這樣死去嗎?”她的話合情合理。
拓跋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只能如此了,而且紅綾又是心甘情願的。
賀蘭什麼話也沒說,突然將易寒抱去,朝遠處走去。
拓跋綽愣在原地,看著走遠的賀蘭,問道:“她想幹什麼?”
紅綾淡道:“為他解毒唄。”口氣十分輕鬆,一點也不擔心。
拓跋綽實難想象,賀蘭會為一個男人做出這些事來,何況剛剛她還要殺死易寒,這種關係的轉變快的拓跋綽難以接受。
拓跋綽道:“那我們幹什麼?”
紅綾淡道:“等著吧。”
拓跋綽惱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麼毒藥。”
紅綾道:“你又不是不瞭解賀蘭,我若不這麼做,她真的會在這岸上守上個三天三夜,我下藥的時候就想過了,你們不願意給他解毒,我就來給他解。”
拓跋綽譏諷道:“紅綾,人家都說你是妖豔外表冷漠心腸,想不到你也變得灑脫放。蕩了。”
紅綾冷笑一聲,毫不示弱道:“拓跋綽,你我都心知肚明,剛才你不顧一切撲到河裡的一幕我都看在眼裡,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也瞞不過我的眼睛。”
拓跋綽冷聲道:“紅綾,你再胡說我就不客氣了,就算失去xìng命我也要保證他的安危,這是我的職責,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紅綾笑道:“你和我什麼男人沒見過,這種男人沒見過吧,奇異、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綽冷聲道:“紅綾,你竟敢打他的念頭,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嗎?”
紅綾沉聲道:“就是因為他的身份,我才會打他的念頭,你敢我怎麼不敢。”一語之後輕輕道:“試問,在許久就一直活在你耳邊的男人,讓你對他充滿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實的出現在你的面前,難道你半點動容也沒有嗎?”
拓跋綽冷笑道:“這種男人你吃的消嗎?”
紅綾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說唄。”
拓跋綽冷聲道:“你難道就不怕我告訴狼主你的意圖?”
紅綾微微一笑:“拓跋綽難道不心虛嗎?”說著柔和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盯著拓跋綽。
拓跋綽沉默許久才抬頭淡淡看了紅綾一眼,眼神已經變了味道,帶著排斥厭惡。
紅綾笑道:“拓跋綽,我知道你現在討厭我,因為你嫉妒了。”
拓跋綽冷笑道:“你憑什麼讓我嫉妒。”
紅綾盈盈笑道:“因為我敢說出心裡話,你卻不敢。”
拓跋綽笑道:“我承認他是一個奇異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認我對他充滿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讓人厭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