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吃乾醋,忙道:“寧雪,你不要誤會,我和她沒有什麼,她言行舉止像足了男子,我也是無意間發現她是個女子,說起來不怕你們取笑,尋常女子女扮男裝絕對逃不出我的鼻子,不過我卻沒有聞到她身上有屬於女子的味道,也許陸機也不是女子,是個不男不女的怪胎也不一定”。
寧雪道:“那你怎麼沒有跟我說”。
易寒苦笑道:“當時你肯見我一面就不錯了,我還那裡能跟你說的上話,再者說了,我覺得陸機女扮男裝也是方便行事,所以就沒有放在心上”。
齊子明道:“不論陸機是男是女,她都是一個厲害的敵人,當rì她的手段果斷冷酷,見難成事,棄部下不顧,溜之大吉,成大事者拒小節,不為自己的情緒所影響,理智做出應對,可見其深沉老練”。
易寒雖沒目睹耳聞事情的經過,不過從剛才齊子明口中西王府的大權差點就落入陸機之手,可見當時形勢兇險,笑道:“紫荊國有那個聲名在外,厲害的女子啊?”
齊子明和齊子敬聞言異口同聲道:“子鳳!”
天妒子鳳,倒是有那麼幾分可能xìng,只不過子鳳不是已經掛帥,成為一軍統帥,何以成為一名jiān細深入大東國潛伏多年,從時間上對應也有些矛盾,說著將自己的觀點講了出來。
寧雪道:“人常說子鳳神機妙算,這世上哪有人是真的未卜先知神機妙算的,無非是知道敵人底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從此點可見子鳳擅長偵查搜獲對手的情報,這大東國對紫荊國來說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她親自出馬也不是沒有可能”。
易寒問道:“你認為陸機就是子鳳。”
寧雪道:“我沒有這麼說,子鳳是四奇將最神秘的人,沒有人見過她的模樣,也沒有人知道她長的什麼樣子,更不知道她住在哪裡,又是什麼出身來歷,想來子鳳聲名雖響,可比陸機更讓人感覺神秘。”
易寒笑道:“若陸機真的是子鳳,那我等也算瞻視過她的真容”。
寧雪道:“你憐香惜玉,老不將女子放在眼裡,遲早有一天要遭殃,敵人就是敵人,是可以拿來**說愛的嗎?倘若你有一天真的見到陸機,不要想得太多,只要記得她是一個敵人,迅速結束她的xìng命。”
易寒道:“你知道我一般不對女子下毒手”。
寧雪道:“你對敵人心存仁慈,敵人非但不會心存感激,反而會利用你的這個弱點,給予致命的打擊”。
易寒道:“好了,寧雪,你也不要說太多,我現在跟陸機是八竿子打不著,她是什麼樣的,也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寧雪輕輕道:“你不聽我的勸告,吃大虧不要向我哭訴”。
一旁的齊家兄弟,聽著聽著,怎麼覺得兩人說著說著變成在打情罵俏了,為了免於在場尷尬,齊子明岔開話題道:“中天啊,你是武將出身,又是聞名天下的麒麟將軍,大東國的將領幾乎都對你十分崇拜,這西王府大部分的將領又曾是你率軍相救,欠你一份人情,由你出馬,相信他們肯服氣聽從”。
易寒笑道:“子明,我很想幫你這個忙,不過出師無名,他們不是我的舊部,我又憑什麼讓他們對我服氣聽從,外人還以為我易寒想將西王府佔為己有呢”。
寧雪道:“這個簡單。”
易寒訝異的朝寧雪看去,不知道她為什麼極力要自己插手其中,說道:“寧雪,我只要你這個人,其他的跟我無關”。
寧雪淡淡道:“那我可以不可以帶上我的嫁妝啊”。
易寒笑道:“當然可以了”。
寧雪淡道:“這西王府就是我的嫁妝”。
易寒道:“這嫁妝寧可不要”。
寧雪淡道:“符合禮法,為什麼不要,莫非你嫌棄我這個人而找的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