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嗎?對於小姐來說,滿身汙穢簡直比要了她的命更嚴重。
突然想到什麼,追了出去,喊道:“小姐,你現在這個模樣怎麼出府去啊。”
丁索梁步兒匆匆,卻已經走遠,此刻她潔白的衣裙染上了穢物,披頭散髮的並未梳理妝容,活脫脫一個優雅端莊的大家閨秀頓時成了一個乞婦。
易寒這邊已經更換了衣衫,只是身上還透著酒氣,卻並沒有沐浴,此去南疆倒什麼都沒有準備,就一個人,席夜闌會安排好一切,席府門口停著一輛馬車,芷文傳話讓他等上一等。
易寒等了一會之後,看見席夜闌一身幹練勁裝打扮,挽著個包袱就走了出來。
易寒看著她,她卻避過易寒的目光,靠近易寒身邊時,冷淡道:“可以走了。”
突然聞到易寒身的酒味,露出不悅之sè,冷聲道:“你喝酒了?”
易寒點頭微笑:“喝了一點。”
席夜闌不悅道:“你不好好休息,卻跑去喝酒。”
這會倒輪到易寒冷淡了,淡淡應道:“走吧。”卻不想多做解釋。
易寒轉身要上馬車,席夜闌喊道:“包袱你拿著。”
易寒接過她扔過來的包袱,感覺沉甸甸的,估計裡面應該是虎符和銀兩,問道:“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上車?”
這個時候,一個府內的下人卻牽著一匹白sè的駿馬走了過來。
席夜闌躍上駿馬,一副英姿颯爽的姿態,應道:“路上由我來護衛你的周全。”
易寒莞爾一笑,自己是男子,她是個女子,卻在自己面前處處要強,處處表現自己的強勢,也不打算拂她的意思,掀開車簾,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前行,突然聽到遠遠的傳來呼喊聲,“大人!大人!”
卻是丁索梁的聲音,易寒連忙喊道:“停車!”
丁索梁遠遠的看見馬車啟動,心中著急,腳下奔跑起來,並喊的更大聲一點。
對於一個大家閨秀來說,奔跑是一件十分不雅的事情,亦是一件十分不習慣的事情,丁索梁沒跑幾步,腳下一絆,便狠狠摔了一跤,卻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連忙站了起來,見馬車離開自己越來越遠,心中著急,眼淚竟湧出眼眶來。
突然看見馬車停了下來,旋即露出驚喜,破涕為笑,連忙舉袖擦拭剛才情急之下湧出幾點眼眶的淚水,生怕被易寒看見她的醜態。
易寒連忙下了馬車,見丁索梁在離自己二十來丈遠的地方,有些踉蹌的朝自己走來邊揮動著手高聲喊道:“大人。”
這份熱烈的情態立即把易寒給感染到了,易寒立即對著騎在馬上的席夜闌道:“夜闌,你等一會,我與丁小姐說會話,馬上就回來。”
席夜闌點了點頭,心中卻驚訝無比,索梁!
易寒快步朝丁索梁靠近過去,看著她一隻左腳有些拐,關切道:“丁小姐,你受傷了?”
丁索梁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剛才有些著急,摔了一跤。”
易寒連忙蹲了下來,將她的裙子撩起,檢視她腿上的傷勢,發現她的小腿部位有幾道鮮豔的血痕。
丁索梁羞愧不堪道:“大人,這是在大街之上,莫要讓人給看見了。”
易寒卻輕輕的在她小腿上的傷口處吹了幾口氣,柔聲問道:“疼不疼?”
丁索梁羞的滿臉通紅,忙道:“大人,你快起來,我很不好意思。”說著身體往後躲了一躲。
易寒笑道:“我剛才看了,沒什麼大礙,不過回去之後要抹些傷藥,若是在這麼光潔的小腿上留下傷疤,那可真是作孽咯。”
丁索梁聽他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侃自己,嗔道:“大人你怎麼這樣。”不知道為什麼,小腿部位沒有火辣辣的疼痛,卻一陣酥麻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