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香素謫說了一句“到了”。
易寒一路上只顧著與香素謫聊天,並不關心自己是前往哪裡,這會聽香素謫提醒,觀察其周圍環境來,卻發現這個地方並不陌生,他昨夜剛剛來過,易寒脫口道:“司禮院。”
香素謫笑道:“就是司禮院!”
易寒問道:“來這裡幹什麼?”
香素謫笑道:“先生剛才問都沒問去哪裡,就跟了上來,這會卻反而關心起來。”
易寒笑道:“這司禮院可是非同一般的地方,我聽說這司禮院可是埋葬男兒尊嚴的地方,亦是一飛沖天的地方。”
香素謫好奇道:“先生聽誰說的。”
易寒笑道:“當然是向那些宮女打聽的。”
香素謫頓時變臉,冷聲道:“這些多舌的賤婢。”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香素謫突然恍悟道:“先生在誘我話。”卻是突然想到易先生頂多能與別人簡單的交流。
易寒笑道:“香小姐,我沒有騙你,另一半是我自己猜測的。”其實昨夜他已經從才紅袖口中得知這司禮院的底細。
香素謫沉默不語,這易先生太聰慧了,自己若是多說話,不知道又會被他套出多少秘密來。
進入大廳,才紅袖早就恭候多時了。
香素謫頗有深意道:“才大人,易先生就交由你照顧了。”
才紅袖微笑點了點頭,香素謫離開,兩人分別坐了下來。
易寒笑道:“才小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才紅袖笑道:“先生在宮中待著可是無聊?”
易寒笑道:“實話說,若規矩就無聊,若放肆卻是有趣。”
才紅袖笑道:“放肆卻是要觸犯規矩,觸犯規矩卻是要殺頭的。”
易寒笑道:“所有我才規規矩矩的。”
才紅袖笑道:“先生在宮中衣食無憂,大東國有句話叫飽暖思淫。欲,不知道我說的對是不對?”
易寒哈哈大笑道:“才小姐,你不懷好意。”
才紅袖道:“先生,我問一句,在大東國,這風流才子若是想找了樂子,這趣又該何處去尋?”
易寒笑道:“才小姐既然說到風流二字,我自是要嚴謹一些回答你,這風流才子的樂子嘛,大多都是夜遊青樓尋美色。”
才紅袖問道:“那先生算是一個風流才子嗎?”
易寒笑道:“以前是,現在不是。”
才紅袖笑道:“這話我信,因為昨夜我已經見識了先生端正的一面。”
易寒心中暗暗慚愧。
才紅袖見易寒表情有異,心中暗忖:“莫非我看錯人了。”想了想卻立即否定,有些事情是根本無法偽裝的,出聲問道:“那似先生這樣的人心中的“趣”是什麼呢?”
易寒應道:“便是與才小姐這般八面玲瓏,妙趣橫生的人兒促膝長談。”
才紅袖笑道:“我贊先生品味高雅。”
易寒哈哈笑道:“與才小姐這樣的妙人聊天自然妙趣多多,卻怎麼扯上高雅了?”
才紅袖笑道:“好,那今夜我就與先生促膝長談,以解先生在宮中之悶。”說著問道:“先生,可要美酒助興?”
易寒笑道:“才小姐有這個酒興嗎?”
才紅袖不應,輕輕拍掌,不一會兒,一個宮女走進,奉上美酒一壺,兩個精緻酒杯。
易寒對那兩個酒杯感興趣,問道:“這酒杯一定有個名字吧。”
才紅袖應道:“這酒杯叫紅玉大蓮花杯。”
易寒讚道:“好名字。”
才紅袖酌酒,易寒嗅到酒香,看著呈現紅潤的酒色,有些意外道:“葡萄酒!”
才紅袖讚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