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道:“夫君,你不要嚇我好麼,我好害怕”。
易寒微微一笑,“我離開一會好嗎?”
“不,我不讓”,待見到易寒溫暖的微笑,卻不知覺的鬆開了手。
“好好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
易寒從容不迫的朝拂櫻走去。
見易寒一步一步朝她走近,拂櫻身子輕輕顫抖,蒼白的臉色突然冒出一絲紅暈,眼神帶著驚喜,還有一絲驚惶。
脫俗朝易寒伸出手,喊道:“不要過去,她依然能殺你”。
拂櫻似乎找到能抵禦心中慌亂的方法,面如冷霜道:“再過來一步,我立即殺了你”。
易寒腳下依然沒有絲毫停滯,泰然自若道:“拂櫻,你要殺我嗎?那就來吧”。
易寒的腳步聲像一股無形的壓力,將拂櫻壓的喘不過氣來,她殺的了他嗎?雖然自己武功蓋世,卻連打他的勇氣都沒有,寒哥哥三字像烙印一般深深印在心上,不管她變得多厲害,他依然威嚴,自己依然弱小,閉上的眼不敢再看那銳利的眼神,身子變得好累,好像躺下來,這個念頭剛湧起,疼痛瞬間將她意志打垮,身軀緩緩的向後倒下。
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摟住,拂櫻緩緩睜開眼睛,望向那他的眼睛,那是一雙熟悉的眼神,充滿溺愛,帶著溫柔,她期待這一刻已經好久了。
易寒手指輕輕撥開她額頭的髮絲,用衣袖擦拭她嘴角的血跡,恍如回到小時候,自己弄的滿身是土,寒哥哥一邊替自己擦抹乾淨一邊斥道:“弄的這麼髒,一點也不像個淑女”。
易寒問道:“還想殺我嗎?”
拂櫻搖了搖頭,問道:“我還是個淑女嗎?”
易寒一愣,突然想到什麼,笑道:“你是個美女,沒想到你竟出落的如此絕色”。
拂櫻露出微笑,這一絲微弱的光芒似乎照亮了整個天地,讓月光變的如此暗淡,“寒哥哥怨我不與你相認嗎?”
“我是哥哥,無論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會讓著你”。
脫俗踉蹌的走到兩人旁邊,怒道:“你們竟敢當著我的面**”。
拂櫻突然臉色一變,掙脫開易寒的懷抱,別過臉去。
易寒笑道:“拂櫻是我妹妹”。
脫俗一愣,問道:“你們兄妹的關係怎麼這麼奇怪”,突然嘻嘻笑道:“喂,快叫嫂子,剛剛你對我無禮的事情就算了,總歸是一家人嘛”。
拂櫻冷冷不搭一語。
易寒輕聲道:“拂櫻,你住那裡我揹你回去吧”。
脫俗不滿道:“有這麼偏心的嗎?我也受傷了,我也要你揹著”。
易寒手剛碰到拂櫻便被她狠狠甩開,冷道:“不要碰我”。
脫俗樂呵呵,喜道:“你看,她都不領情,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便整個人往易寒背後趴去。
易寒沒有準備,差點趴在地上,大聲道:“俗兒,你要將我壓扁不成”。
拂櫻悄悄的偷瞄了一眼,一臉不喜,冷哼一聲。
易寒自然明白不能把拂櫻給冷落了,突然將拂櫻抱了起來,拂櫻掙扎幾下,冷道:“快放我下來,不然我要殺了你”。
易寒搖了搖頭,狠狠拍了她的屁股,威嚴道:“不準亂動”,拂櫻叮嚀一聲便乖乖不敢亂動。
懷裡抱著一個,身後揹著一個,一步一步朝自己的住處走去,這二百多斤的重量壓得他步步維艱,氣喘吁吁,儼然成了一個苦力,沒辦法,誰叫咱是男人呢。
一路上,脫俗與拂櫻針尖對麥芒倒沒有鬥嘴,只是兩人卻爭著勒他的脖子,讓他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來到自己的府邸,天已經矇矇亮,敲了敲門。
一會之後,來開啟大門的是馮千梅,突然易寒身後揹著一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