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見她寂寂落寞的神色,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呼道:“姐姐,我愛你”。
蘇洛神色一驚,呆滯半響,突然起身,易寒也跟著坐了起來,毫無徵兆的蘇洛眼神帶著怒意,一個巴掌就往他臉上颳去,怒道:“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易寒大吃一驚,他何從見過蘇洛如此震怒,慌張道:“姐姐,算我說錯話了”。
蘇洛一臉寒冰,語氣冷到骨髓,“你出去不出去”,易寒呆滯迷茫,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中疑惑為何她會突然憤怒呢。
蘇洛見易寒沒有動作,手上一動又要給易寒一個巴掌,手在半空卻停了下來,冷道:“好,你不走,我走總行了吧”,說完揭被就要下床。
易寒慌張下床,急道:“姐姐,我走,我馬上走”,蘇洛乾脆躺了下去,背對著她不言一語,易寒替她蓋好被子,卻乖乖離開,關上房門,心中莫名其妙。
易寒離開,蘇洛此刻已是淚流滿面,且說她為何如此。
原來這蘇洛當年來到易家卻是多番打聽而來,是何原因讓她如此,歸根結底她身上卻留著易家的血,她是易寒同父異母的姐姐,她本來只是要來看看自己的家是什麼樣子,易寒這個弟弟卻讓她留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這也是為什麼易寒當初給她寫了一封情書,她立刻不告而別,這是她心裡最忌諱最擔心的問題,日久生情,她也害怕,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釀成一段不倫之戀,剛剛易寒問她,“若是他死了,自己會不會傷心”,弟弟死了,做姐姐的怎麼不傷心,她又不是一塊木頭,當易寒說出愛她那句話,那一刻便像一根針刺入她的內心,觸動了她的禁忌,她只想當個大姐姐一般守護在他身旁,為他遮風擋雨,而這些她從來不敢去想。
這也是為何她一個待閣閨中的女子,易寒上了她的床,她卻如此坦然。
易寒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陰沉著臉回到院子。
柔兒與雄霸見到他均一臉驚訝,在他們印象裡,易寒一直都是笑容滿面,心中明白一定出現什麼事情了。
柔兒乖巧的吃著飯,不想往常一般纏著易寒,陳嬸問道:“女先生呢,你怎麼去那麼久”。
易寒一言不發,他心中低落,什麼話也不想講,胸口憋屈的厲害,不知道該怨自己還是該怨蘇洛。
陳嬸察覺到什麼了,匆匆往蘇洛房間方向走去。
易寒對著柔兒與雄霸道:“吃好了沒有,我送你回去吧”。
柔兒輕聲道:“吃好了,可爹爹你還沒吃呢”。
雄霸淡淡道:“就算是男子漢,不吃飯身子也受不了”。
易寒勉強露出微笑,“氣飽了,吃不下”。
柔兒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什麼天大的事情,原來在蘇姐姐那裡吃癟了”。
聽到這麼有童趣的話,易寒再也氣不出來,啞然失笑,淡道:“好了吧,你們該回去了”。
柔兒用可憐的眼神看了看他,易寒搖了搖頭,道:“沒門,你們今天必須回去”。
柔兒嘆息一聲,雄霸對著柔兒道:“我跟你說了,出門之前要燒香拜佛,你偏不信,本來在豪華客房逍遙快活了,現在又得回到那個大籠子去受罪”。
這兩個活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將柔兒抱了起來,拉著雄霸離開,兩人卻是乖乖聽話,一臉順從。
路上。
柔兒道:“爹爹,除了孃親就只有你能管住雄霸這個潑皮了”。
雄霸大怒,“柔兒,你說誰是潑皮,你這個小淫婦,我撕爛你這張臭嘴”。
柔兒甜甜的在易寒臉龐親了一下,笑嘻嘻道:“人家嘴是香的”。
雄霸突然伸手往柔兒小小的臀兒狠狠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