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忘哥,你是耍把戲嗎?”阿玉呆呆地望著空蕩蕩的沙發,剛才那裡還堆滿了東西,可阿忘哥揮了揮手,那些東西就全不見了。
“呵呵。”杜飛笑了笑,卻沒有解釋,讓阿玉滿頭霧水。
“阿忘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些天,阿玉逐漸開始從失去阿爸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雖然現在心情還是有些低沉,但是至少恢復了以前的活波,見到杜飛如此一手,自然想要刨根問底。
“呵呵。”杜飛還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阿忘哥,我怎麼覺得你這段時間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見杜飛不想回答,阿玉乖巧地轉換了話題,平復了心中的悲傷,心眼多的阿玉自然感覺到了“阿忘哥”的變化。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杜飛整了整被剛才雜貨壓得有些雜亂的沙發墊,坐下來淡淡地說道。
“啊?”阿玉有些驚訝的叫出聲,“你的失憶症好了?”說著臉上有些忐忑不安起來。要是阿忘哥一直失憶著,那就不可能放著她不管,可現在他恢復了記憶,會不會給她些錢就扔下不管了?想到這裡,阿玉面帶緊張的望向了杜飛。
“阿玉,不管我恢沒恢復記憶,我都是你的阿忘哥。”看出了阿玉的擔心,杜飛微笑著道了一句,立刻讓阿玉的臉色緩和不少,不過他在心中卻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他永遠只是阿玉的哥哥,而不會再變成其他關係!
“你看電視吧,要是餓了可以叫下面的服務員送些東西上來,我去裡面休息了。”見阿玉沒有多想,杜飛心中微嘆,起身囑咐了阿玉一句,走進了內間,留下心中還滿是幻想的阿玉在客廳裡看電視。
“嘩嘩……”下了摩的,又徒步走了幾公里,阿玉的耳邊傳來一陣水聲。
“到了!”聽到了水聲,阿玉歡呼一聲,快步向前面跑去。
看到阿玉孩子氣的樣子,杜飛微微笑了笑,也加快了腳步。
“唉,天黑著,看不清楚啊!”來到了海邊空闊的地方,阿玉有些喪氣的嘆了一句,她雖然從小生活在江邊,但對大海還是很嚮往的。
“接著三個禮拜都要在海上,你到時還怕看不了海嗎?快走吧!”杜飛笑著安慰了阿玉一句,就拉著她向著約定的地方走去。下午杜飛想辦法聯絡到了當地的黑社會,在得知晚上有艘開往索馬利亞的偷渡船後,立刻找到了蛇頭,在一番試探與被試探後,杜飛留下了20萬人民幣,得到了兩張上船的憑證。
“什麼人!”杜飛和阿玉剛走到離和蛇頭約定的地方不遠處,四條大漢突然從大石後面閃出來,低聲喝問道。
瞅了眼那些人手中握著的手槍,杜飛淡淡道:“我們是來坐船的。”
“憑證呢?”聽到杜飛這麼一說,那四個人的面色緩緩了一些,為首的人也收起了槍,拿出了一個手電,準備檢查憑證。
“給!”杜飛將兩個憑證遞了過去。
“恩。”手電打在憑證上,為首的那人,點點頭,然後在把手電光分別在杜飛和阿玉的臉上照了照。
“走吧!”關掉手電,為首的那人低道一聲,就帶著三個手下轉到了大石後面,沒再攔著杜飛二人。
杜飛沒有言語,拉著阿玉向著約定地方走去。黑暗中,那四個人並沒有看清楚杜飛臉上的冷笑,不過他們臉上的淫笑,卻在杜飛清晰地出現在杜飛眼中。
“老大,那個小娘皮不錯啊……”等到杜飛和阿玉走過去,一個傢伙低著聲音道,其中的淫意任誰都可以聽出來。
“急什麼,等到了海上,還不是任我們……”那個老大淫笑呵斥了手下一聲,不過隨即又有些擔心,“要是那小娘皮被黑老大看上了,我們又吃不到了……”
其他三人聽老大這麼一說,腦中浮現出了黑老大的手段,不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