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可是這法子只適用於未婚人士,她……她還沒離婚呢。
而在這個時候,她並不知道她在A市已經成為一個已故人士。
拉開車門,她一把將兒子抱起,邁開步子來到報刊亭前。
挑挑揀揀,終於在一本娛樂雜誌上看到了卓然的報道。
三年過去他的面容沒變,依舊是那張英俊得找不出一絲破綻的笑臉。
努力讓自己的視線從他臉上離開,她把目光落在下方的報道上,內容大致上是他近期又合併了哪家公司,買了幾塊地皮,正是事業如日中天,春風得意的時候,上頭再配上一張他瀟灑的近照,似乎有她沒她,他依然過得那麼好。
也對,誰離了誰不能活吶?
這些年她特意拒絕各種關於A市的訊息,所以她並不知道他過得如何,也忙得根本無暇去理。
如今因為兒子,她不得不重新接觸他的話題。
她從未想過要隱瞞他一輩子,也沒打算剝奪他與兒子相認的機會,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自家兒子因為沒有爸爸而自卑。
只不過她希望兩人重逢的場景能再緩幾年,等到他再婚生子,確定不會跟她搶兒子的時候,她自然會讓他們父子見面。
付了錢,她拉開車門隨手將雜質一扔之後上車。
雖然這麼做顯得很自私,但是那畢竟是她唯一的兒子,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絕對無法忍受他離她而去。
方曉漁盯著他媽沒說話,等著車子重新駛上公路,他抱著變形精鋼敏感的察覺到母親低落的情緒,似乎“爸爸”這個詞對她意義重大。
晚上回到家,明雅做了水煮魚。
香噴噴的一大鍋端上來,把小傢伙的肚子伺候圓了,這才抱著雜質與剪刀窩進沙發裡。
方曉漁同學好奇的趴在沙發旁邊,看著他媽媽將其中一張照片整整齊齊的剪下,而後對他說:“他就是你的爸爸。”
曉漁小盆友恍然大悟,原來“爸爸”是個人。
見他似乎懂了,明雅點點頭,找出他的卡套將從雜誌上剪下來的照片塞進去,裡邊除了照片還有一張小卡,上面詳詳細細的寫著她的姓名還有聯絡方式。
方曉漁同學接過母親遞過來的胸卡,老老實實的掛在脖子上,趁著他媽去洗碗的時候,又掏出來看了看,看著“爸爸”的臉,他不由的在心裡感嘆。
原來“爸爸”長得比“乾爸爸”好看。
*
隔天早上,國際機場。
上午七點整,從A市飛往南城的班機準點降落。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赫然出現一道出眾的身影,他身形高大,模樣俊美,姿態極其閒適的踱入機場大廳。
不經意的掃了眼外頭灼灼的陽光,他低頭審視起自己的西服,這裡的溫度確實比他居住的城市高。
拉著行李箱走出機場,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順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筆直的朝酒店的方向駛去。
這時電話響起,李學銘的大嗓子在那頭嚷嚷:“你到地方了嗎。”
卓然淡淡的答道:“到了。”
李學銘在那頭埋怨兩句:“我在酒店等你,晚上有個飯局你可別忘了,還有你這飛機怎麼飛這麼慢……”
話落他不由得一噎,趕緊噤聲。
自從明雅出事以後卓然就極少搭乘飛機,他甚至連機場都不進,也許那場悲劇對他打擊太深,直至今日也沒走出陰影。
計程車在路上緩慢行駛。
在路口等紅燈的時候他拿著手機又跟他交代了幾句。
而在這時,由後方倏的冒出來一輛火紅色的保時捷,車速極快,幾乎是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朝對面的紅燈衝了過去!
隨著火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