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棄的瞅了眼硬闆闆的水泥地板,現在外頭天寒地凍,大雪紛飛,他睡著不得凍死?
於是,大狼狗在思前想後下猶覺不妥,趕緊抬起下顎,搖著尾巴可憐巴巴的朝她哈氣:
“明雅……”
可惜話未完,人已經被一腳踢下了床。
這天晚上,明雅隨便給他扔了一床被子,便洗漱乾淨睡了過去。
隨著床頭燈被關閉,四周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期間顧傾城睜著一雙眼,聽到方明雅睡死的呼嚕聲,他暗暗嘆氣,收起剛才的玩世不恭,臉上僅餘下一絲苦笑。
這個女人啊……
這個神經粗大的女人啊……
到底是沒把他當男人看待……
一動不動的躺著看著天花板,他嗅著專屬於她的清香,年輕的身體開始騷動不安,忍不住屏息靜氣,他甚至能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跳。
好不容易捱過半夜有了點睡意,明雅又爬起來上廁所,誰知她根本忘了有人在自己床底下,一腳丫子過去疼得顧傾城“嗷”的一聲瞬間蜷縮成了一團。
黑漆漆的環境的裡他苦巴巴的瞅著她,可明雅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