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距離盧山不到三百里,這裡還有些殘雪,那盧山上肯定也有殘雪。”
說笑著,蕭元豐帶著蕭青依、蕭yù走進了八景鎮。
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蕭yù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可是左眼角的地方卻留下一個不xiao的傷疤。
也許是因為xiaoxiao年紀就經歷過幾次生離死別,蕭yù並不十分在意左眼角的那個傷疤。偶爾聽到路人嘲笑自己的傷疤,蕭yù雖然覺得不舒服,卻不會因此而生悶氣。
安靜的跟在蕭元豐的身後,聽著蕭青依與蕭元豐談笑,他的嘴角也悄悄的出現了一點笑意。
“爺爺,我們是去張叔叔家呢?”
蕭元豐點點頭,笑道:“爺爺與你張叔叔關係不錯,路過八景鎮,當然要去他家走一趟。”
只要不是邪道中人,蕭元豐jiao友就不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
在石家鎮的石正明是行醫之人,在泰昌郡南部宣城的羅睢是帶兵之人,八景鎮中的張賀卻是一個地主鄉紳。
不一會,蕭元豐就帶著蕭青依、蕭yù出現在了位於八景鎮東北角的張府。
張賀雖是八景鎮最大的三個地主之一,但張府卻也並不太大,方圓不過六十多丈而已。
三人在門口等了沒一會,張賀就到門口迎接了。
若是不知道張賀的身份的話,都將張賀當成一個地主鄉紳。
臉龐消瘦,一身寬大的白衣,留有三寸美須,像極了一個求仙問道之人。
實際上,這張賀還真是一個一心求仙問道的人,可惜,他一直都是求仙無路、問道無門。
“蕭先生大駕光臨,真讓玄青驚喜若狂。”
這玄青不是張賀的字,卻是張賀為自己取的道號。玄為玄妙之門,青為青雲之上,這玄青就是以玄妙之門達青雲之上的意思。
張賀以道家禮節對蕭元豐行了一禮,而蕭元豐回的卻是普通的拱手之禮,yao王一脈並不是純粹的道門。
一邊將三人請進門,張賀一邊與蕭元豐寒暄著,好像根本就沒注意到蕭青依與蕭yù一樣。
請三人在正堂坐下之後,張賀從懷裡mo出了一個yù盒,遞給蕭元豐說道:“蕭先生,這yù盒內的地龍丹是三天前玄青從一個仙門弟子那裡得到的,請你替玄青鑑別一下。”
“地龍丹?”
帶著疑huo,蕭元豐從張賀手上接過了yù盒。
蕭元豐醫道高明,在丹道上也有不俗的造詣,因此,他一開啟那yù盒,就知道張賀口中的地龍丹是什麼丹yao了。
見到蕭元豐一看到yù盒裡面的丹yao就皺起了眉頭,張賀心裡一驚,連忙問道:“蕭先生,這地龍丹有什麼不對嗎?”
蕭元豐一邊將yù盒重新蓋好,一邊對著張賀問道:“那個仙門弟子說他在那座仙山修煉了嗎?你hua了多少銀子買下了這顆丹yao?”
聽蕭元豐這樣問,張賀就知道他被騙了。
“那個弟子以仙門規矩為由,並沒有告知玄青他在那座仙山修煉。唉!身為仙門弟子,怎麼能為了世俗的銀錢做這等行騙之事呢?”
這時,蕭青依接話道:“仙門弟子不能為了世俗的銀錢行騙,難道就可以為了天材地寶行騙嗎?”
聽到蕭青依的話,蕭元豐笑著點點頭,說道:“青兒說得對,這行騙之舉雖然也分善行、惡行,可是不管是為了什麼東西,這損人利己的行騙卻都是惡行。”
“先生教訓的是,玄青失言了。”
蕭元豐將yù盒放到張賀的面前,笑著說道:“這yù盒裡面的丹yao只是仙門弟子補充精元的普通丹yao,老夫也不能確定這丹yao出自那座仙山。”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