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他與妻子躲回老家但還是不行,睡熟後,第二天睜眼醒來,還是躺在他們原本的房間裡面。不但如此,房間牆上寫著駭人的血字越來越多,鏡子裡面的人也越來越清楚。
他們好像離不開這房間了,就算離開了第二天醒來也也在這間房屋。
李兆已經失眠很多天,他根本不敢睡覺,只要一睡覺,夢裡總是有人提著長刀追著自己砍。而且第二天醒來,身上總是又多了一些傷痕。
他一邊講,一邊轉身背對巫璉,撩起衣服。
巫璉定睛一看,果然李兆身上密密麻麻很多未結痂留著血的傷疤,像是被人抓撓般,錯落有致在他背部。
說著說著,李兆摸著眼淚撲過來。
原本就醜胖醜胖的,現在一把鼻涕一把淚,樣子更醜了。
巫璉嫌棄的後退幾步,讓他撲了空,倒在地上好一會兒才艱難地爬起來。
李兆面露尷尬,嚎著:「大師啊,我什麼壞事都沒有幹,你幫幫我把那個女鬼捉走吧。」
巫璉檢查著三室兩廳的房間,聽此話,似笑非笑看著李兆,「有沒有做過,不是你口頭上說了算。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那你怕什麼?」
李兆腹部打好的草紙被巫璉一句話打破,他低著頭,眼睛咕嚕轉了一圈,剛抬頭就對上巫璉那雙彷彿看透人心的茶色眼睛。
他腦袋瞬間空白,只能下意識僵硬避開。
「這」李兆訕笑道:「大師冤枉啊,我」
這時一陣開門聲伴隨著一個女人的聲音打斷李兆的話,「老公我遇到大師了,這下我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大門開啟,巫璉看向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隨之瞥向她身後。
第9章
龍飛飛與巫璉對視一眼雙雙一愣,驚喜道:「巫道友!」
「龍道友?你的嘴怎麼了?」
龍飛飛嘴角受傷的地方還貼著一張粉色創口貼,上面還印著數個形似複製貼上的卡通豬頭。
他聽到巫璉「關切」的問話,大大咧咧咧嘴一笑,高興之餘忘記嘴角上的傷口,疼得直抽冷氣,「沒啥事,就是不小心磕了一下。」
巫璉也沒有多問,只是點頭表示知道。
龍飛飛或是天生自來熟,一張娃娃臉顯小又讓人覺得無害,他興沖沖對巫璉說道:「我來找巫道友你有些事情,正巧在小區樓下遇見這位女士,見她被鬼遮眼遭鬼打牆,在一樓與二樓樓梯上上下下,便順手救了她。」
「聽她說,她家裡面正鬧鬼,所以上來看看。沒想到正好碰上道友你,真是踏波鐵鞋無覓我今天的運氣也太好了吧。難道是轉運了?」
龍飛飛不自覺轉頭看了一眼自家老大,見他冷著一張俊臉看了自己一眼。
光是一個眼神,龍飛飛自覺慫了,縮了縮脖子,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拉鏈拉上的動作閉嘴,表示不說了。
巫璉看了眼龍飛飛的動作,眼睛瞥向他身後。
男人一頭銀色長髮,而右邊臉頰奇怪黑紋一直延伸沒入白襯衣衣領裡面,白皙與黑色碰撞反而有種別樣禁慾系的美感。
在巫璉近期接觸的人中,除了楚懷亦、龍飛飛身高大概在180左右以外,其他沒見著幾個高的。
巫璉自己營養跟不上身高,暫時只有175以上,就暫且不談。
但男人站在龍飛飛身後,直接高出一個頭。而且他的五官輪廓深邃,即使有一頭長髮也不顯陰柔反而讓他更有壓迫性的既視感。
許是巫璉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間有些過長,男人抬眼看他一眼,淡淡地對巫璉點點頭。
巫璉這才看清男人那雙狹長漂亮的丹鳳眼,眼睛顏色並不是褐色反而是黑曜石般黑,一眼難忘。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