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這幾日以來,他亦如東方琑一般每天到曄王府報到,只是原因總是與曄王商談國事,當然,這國事也總能談到蕪妃苑去,至於原因嘛,除了軒轅曄要看著東方琑之外,慕璟宸他自己亦會想盡辦法。
而作為導致這一狀況的中心人琉玥卻是對此毫無所覺,每天數著時間點看戲,別人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依她看,三個男人也能湊成一臺戲,當然,這其中還要加上一個小蘿莉——軒轅含渢!
軒轅含渢總是以小小身軀,抵擋那三個人的輪番攻擊,當然,作為道行比較高深,永遠不顯山不露水,只在關鍵時候給予對方致命一擊的慕璟宸還得靠琉玥來抵擋,雖然,她自己亦是敗多於勝。
而在這幾日以來,東軒曄王一改往日不問世事模樣,繼流華宴第一輪比武盛賽他一舉勝了瀾熙凌王以及在第三輪秋獵中與眾人共同獵到黑熊之後,他並未就此沉寂,反而有猛虎下山,一飛沖天之勢,流華宴後,他以何城水患為例,所列計策解決了百姓之難,之後,一條又一條治國之道流出,深受東軒百姓的愛戴與敬佩,他的名聲亦隨之水漲船高,隱隱有與東軒丞相併駕齊驅之勢。於是,東軒朝廷有兩人,一人為爭議十分之大,佩受百姓敬佩,又被朝廷眾臣暗稱國之佞臣的丞相,另一人為德才兼備,朝臣為之驚歎,百姓為之愛戴的曄王。
一連幾日過去,因為慕璟宸的日日報到,東軒太子終於確定一個事實,當然,那是他自己認為的。而這個事實便是慕璟宸已與軒轅曄連同一線,欲拉他下馬,於是,他終日想辦法如何對付已經聯手的二人。
時至九月八日早,依舊是雨。眼看各國回國之日漸近,卻在這一日,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對於其他四國毫無關係,但東軒、燕楚而言,卻是大事。
東軒驛館汾宜院玲茜軒。
“啊。”清晨,雨打樹葉,白霧朦朦,當真一幕好雨景,只是在雨景當中卻傳來一聲極不和諧的聲響。隨著話落,一大群人急忙奔進玲茜軒。
兩刻鐘後。“回燕楚太子殿下,明湘郡主之病,臣等無能為力,如今之計惟有靜養。”
“為何?”雲千楮立於月如湘的房間之外,如是問道。
“明湘郡主得的是見光死,這種病十分奇怪,發作之時,渾身發癢,泛起紅中帶黃的水泡,尤其是不能見光,否則泛水泡之處便會化濃,任有極至好藥也治不了化濃所產生的疤痕,而且以公主如今的情況,恐怕亦不能遠行,至少得靜養三個月,三個月內不見光、不行路,保持心態平和,防止體內虛火上升,當然這病來時雖然可怕,但三個月後若是患者沒有違反上述情況,便能自行復原,所以燕楚太子殿下也不必太過擔心。”
“不宜見光,不宜遠行。”雲千楮眉頭一皺,如今回國在即,怎能不遠行,遠行期間怎能不見光。“眾位太醫先回去吧,待本宮問過本宮皇弟再說。”
“是。”幾位太醫皆是東軒太子殿下召來,他們自然是要回東軒皇宮的,而且燕楚辭王殿下醫術超群,非他們所比,若不是今日燕楚辭王殿下與瀾熙靈裳公主出去了,也不至於叫他們前來。
半個時辰之後,雲千尋才在眾人翹首以盼下與東方靈裳姍姍來遲,他一回來便被雲千楮叫進玲茜軒。
雲千尋替月如湘把脈過後,便拿起一旁的巾帕擦了擦手,他看著暴露在外的肌膚皆水泡不斷的月如湘。
“為何這麼做?”太醫所言雖不虛,她的症狀確實是見光死的症狀,只是他卻知用莧草洗澡,第二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