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岑局長拿著郝書記的九五至尊心裡百感交集,這郝書記是什麼意思?一邊說自己抽的蘇煙深怕是別人送禮送的,自己卻給自己抽更奢侈的九五至尊?
想著岑局長立刻朝郝書記道,“郝書記,這事絕對不是呂勝男說的那樣,這個嶽隆天擅自收受了三千多萬的贓款,案件情節嚴重,我們才作出決定將其逮捕的!”
“哦?”郝書記聞言看著岑局長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那你想我怎麼處理?”
岑局長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似乎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詫異地看著郝書記,不想郝書記這時卻又突然不提案子的事了,敲了敲桌子朝岑局長道,“聽說你們黃海市除了是武術之鄉外,還生產一樣寒木,這種木材要是做傢俱,傢俱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梅香?”
“啊?”岑局長聞言不禁一愕,朝著郝書記道,“是,是有這麼種木頭,而且我們這不少傢俱廠也在產這樣的傢俬傢俱,不過價格昂貴,不是一般家庭消費得起的!”
郝書記點了點頭,朝岑局長又道,“如果裝修一個書房,書櫃、辦公桌,加上一個辦公椅,一張沙發,一個茶几,這一套大概要多少錢?”
“這個行情好像一會一個價格!”岑局長朝郝書記道,“不過我愛人廠裡的廠長去年買了一套沙發和茶几,好像就花了百八十萬呢,我估摸著如果再加上辦公桌書櫃的話,一套下來,怎麼也要有個三五百萬,沒這個數字下不來!”
“這麼貴啊?”郝書記聞言眉頭一皺,沉吟地看著岑局長,繼續抽著香菸,吐了一口煙雲道,“唉,現在這些傢俱傢俬市場的價格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是啊!”岑局長朝郝書記一笑道,“不過這些都是那些富豪們的奢侈品,平常人一般想都不敢想的!”
“我前不久裝修了一個書房,可惜啊,那些傢俱太難看了,聽一個你們黃海的同僚提及過,所以和你求證一下!”郝書記點了點頭道,“這一套下來居然要三五百萬,我看來是無福消受了!”
郝書記說到這裡時,一臉的失望,繼續抽著香菸,眼睛卻盯著岑局長看著,好像在等著他說話一樣。
郝書記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岑局長當了三十年的差了,如何還能聽不明白,心中此時不禁暗罵道,原來這老小子是想敲竹槓啊,還真敢開口啊,開口就是三五百萬。
岑局長雖然明白郝書記的意思,但是這麼貴的寒木傢俬,他可捨不得送,只好裝著不懂,立刻岔開了話題,朝郝書記道,“郝書記,關於嶽隆天的情況,我想和你說說!”
郝書記聽岑局長這麼一說,臉色頓時一動,不過很快恢復了平靜,朝岑局長道,“老岑啊,這個案子很複雜,而且我聽那個小呂同志說,嶽隆天好像是你們警方派去的臥底,有沒有這個情況?”
岑局長立刻點頭道,“是有這麼個情況,不過他畢竟不是我們警務人員,經受不起誘惑變節也是很有可能的……”
“可能?”郝書記面色一動,立刻掐滅了菸頭,拍著桌子站起身來,朝岑局長道,“老岑啊,你就是為了一個可能,差點逼的人家一個大好青年差點跳樓?”
岑局長面色一動,郝書記沒給岑局長說話的機會,立刻朝岑局長繼續道,“現在省裡的各項精神,你難道不清楚麼,而且我聽說這個嶽隆天還不是一般人,好像還是個名人呢,常常見報的,你這麼亂搞,是要出大亂子的,你是想毀了你們黃海市局的榮譽麼?”
岑局長這時額頭的冷汗都下來了,連忙朝郝書記道,“郝書記,這個案子……”
郝書記依然不給岑局長任何說話的機會,立刻朝他道,“人,你立刻去放了,這件事我會如實的和省裡彙報的,你不要怪我沒給你提過醒,今天這個事,可能會直接影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