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大爺,有錢人真他媽的得瑟,通風道沒想到都這麼奢侈,爬得小爺我腿痠腳痠,外加腰還是疼, 五萬太不值了!”
顛顛的罵了兩句,然後一個狗刨食的動作,從通風道爬出來。
提前準備好的保安拿著大袋子,就在他準備拍拍身上的塵土,然後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從背後像捆粽子那般從頭到腳,快速套下去。
扎口像扔麻袋一樣,直接他扔在地上。
“嗷嗷,操他大爺,誰他媽的半夜三更不睡,居然專守著小爺,快點把我放了。張,張大千,快點放了我,你這隻忠狗!我就知道是你,你說你一個堂堂的大老爺,你那姓墨當狗看門,你活得真他媽可憐!”
就當可憐兩個字落下去的時候,那個叫張大千的保安,直接一腿踹上去,感覺不怎麼過癮,對著麻袋又狠狠踢了兩步。
“唉喲,別踢了,別踢了,”
後面沒聽清楚他都叫喚了些什麼,只記得當時墨燁彈了彈手上的菸灰,猛得吸了一口,直接扔在麻袋上,頓時響起啊的一聲慘叫。
“把他弄到保衛室!”
“靠了,姓墨的,你不得好死!”
墨燁好像根本沒在意那般,掏了掏耳朵不鹹不淡的來了句。
“纜繩還沒用吧,把他吊下去,如果中途發生什麼意外,直接把纜繩拽到牆上送他上路吧,不就是賠點錢的就能解的問題嗎?死人總比活人要賠得少,唉,能省一分是一分吧!”
說到這裡,墨燁居然拿腳踢了兩下,然後一副自言自語的樣子:“這個重量的話,會不會撞壞我的玻璃?萬一不死怎麼辦?”
這一刻的墨燁,沒了工作時的嚴謹,沒了醫院的那份疏遠,更加沒平時認真的樣子。
他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笑面虎,看似隨意的口吻吐出的字句,卻讓人後怕不已,特別那句死人要比活人賠得少,已經讓天台颳起一層冷颼颼的風,再配上那句能少一分是一分,差點沒讓我當場吐血!
腹黑,殘忍,我怎麼從來沒發現,墨燁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媽呀,如果逆了他的毛,我是不是會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他演繹人命如兒戲的口吻,讓麻袋裡的人,頓時安靜下來了,居然不敢再發出半點。
收到墨燁的眼神,張大千上前先狠狠踢了兩腳,緊接著故意放大聲音:“拿纜繩來,給他套上!”
“不,不,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對於他的哀嚎,張大千他們好像根本沒聽到,手腳利落當真拿繩子把他給吊起來,那架勢看起來根本不是鬧著玩。
難道墨燁來真的?
下意識我上前拉了拉墨燁的大手,有些慫的低聲說道:“你真的打算把他用纜繩扔下去?萬一發生意外……”
發生意外,不管麻袋裡的人,是不是有幸活下來,但都會當作死人來處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一刻的墨燁讓我別一次別眼相看,誰說女人恨起來,天下無敵,男人不是不狠,一旦狠起來便是徹底的絕滅。
或許是吊起來的感覺,又或是墨燁的的話,脫離地面差不多有兩米左右,麻袋開始發出聲音了。
“墨,墨總,我不要死,不想死,我錯了,墨總,你讓他們放我下來,墨總,我是張遠!”
張遠?
墨總?
一個人在這種極度恐慌的情況下,居然還記得叫墨總,看來墨燁在他心裡的地位極高,員工?
墨燁或許察覺到什麼,轉身對我點了點頭。
“有刀嗎?”
“墨總,不要,不要殺我,我說,我全部都說出來!”
“刀!”
墨燁仍舊口氣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