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拒婚 。。。
男子,又為人仗義,風評還算不錯的。賈珍把自己弄過的小姨子說給人家做老婆,也就賈璉能忍得!柳湘蓮哪怕沒了父母,也是世家子弟,不是娶不著老婆的光棍,要吃別人嚼完吐出來的東西!還嫌樹敵不夠多?男人,能忍你捅他一刀,卻忍不了你送他綠帽,能忍的,那是極品。
這兄弟倆並不知道,賈珍把尤三姐嫁掉也是心疼了好久的。而且,柳湘蓮不知道提親的是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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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秋天,這絕對是個多事之秋!好事壞事都有,總的來說,元春生子、賈府裁員、兩府分裂等都算是好事,然而此這蜜糖彼之砒霜,因此而失意的人還挺多。
從榮府裡放出去的奴才裡有一大半是失意的人,這是顯然的,且不去論。寧府這邊偷雞不成蝕把米,賈珍一家說榮府心狠的時候,未嘗沒有後悔的意思——造勢是互相的,如今顯然是寧府倚仗榮府多些,別的不說,單是貴妃孃家的招牌就很好用,此外還有榮府姻親王子騰,也是面子非常大的人,榮寧二府在京畿橫行,最大的原因還是王子騰在長安的親朋故舊一大堆,出了事兒看王子騰面子上給兜著。不幸賈珍順心日子過得慣了錯把幸運當必然,王熙鳳是王子騰的親侄女,她和賈璉的婚姻是賈王兩姓結好的又一標誌,賈珍弄個自己勾搭完的小姨子去當第三者插足——哪怕在一夫一妻多妾合法的年代裡,尤二姐這種‘偷娶’了來的也算得上是第三者,她可不是‘納’來的,一個娶字,所謀者大——王家豈會樂意?也就是榮府壓下了,否則王仁早打上門來了。
那邊尤老孃還不明就裡,打聽她閨女的事兒,還想著許久不見要接來看看或者自己去榮府探望,尤氏為此急得滿頭包,好容易安撫住了她繼母。不意尤三姐卻不是個好打發的:“我姐姐是你們騙娶了的,他們家如今接了去,生死不知,便是賣了當奴才也沒有不叫親孃見的道理!我也要會會那鳳奶奶去,看她是幾個腦袋幾隻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罷,倘若有一點叫人過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兩個的牛黃狗寶掏了出來,再和那潑婦拼了這命,也不算是尤三姑奶奶!”本來賈母因知賈珍、賈璉與尤氏姐妹之事,想叫兩個胡亂弄到家裡,大門一關,外頭不聞,也是圓了先前事,不意如今榮府管不著寧府了,尤三姐自己也不想嫁賈珍。但是賈珍非常之犯賤,尤三姐越潑辣,他越離不開,偏捨不得把尤三姐嫁給別人,事情就卡住了。
尤氏本就頭疼,被她一鬧,更疼了,還不能不管她——賈家於孝期做下的偷娶事情,先前還騙奸倆小姨子,父子倆還都連
96、失意人多湘蓮拒婚 。。。
這兩姐妹沾上了,不管她,被她這個潑皮脾氣一鬧,都察院就是賈家開的也得彈劾了。尤氏愁眉不展,想的是如何處置了尤三姐叫她不要再這麼混鬧下去,最後實在忍不住去求賈母,接尤二姐來見她母親,再者也可與尤二姐說說三姐的事——瞞著賈珍。
賈母聽尤氏的請求還算正當,也答應了,還說尤氏:“你平日也不是個不曉事的人,怎地也由著他們胡鬧?鬧的還是你妹妹。”尤氏一面試淚一面道:“我是勸的來的,我們爺哪裡肯聽我的?這等事,哪裡敢四下說?我又攔不住他。”賈母嘆道:“如今你看好了他,別叫再惹事了,他父親剛去了幾天,就鬧成這樣。”正說話間,去傳尤二姐的人也來了,一掀簾子,帶來了尤二姐。
賈母這才第一次正眼看尤二姐,一看之下,生得比尤氏年輕時還標緻,臉上怯怯的,身形嫋娜,身上穿著桃紅小襖、綠色綢裙,看著倒也不壞,只是腦筋糊塗!賈母面上淡淡的,她對尤二姐本是無可不可的,畢竟賈璉是主動語態,然而等賈珠拎著賈璉回來了,彼此兩府還沒散夥,賈母使人打聽也容易,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