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5頁)

氣息,卻絲毫沒變。

已經太久,太久太久,祁戚想見他早就想得發瘋。

終於……終於終於……思念仿若流淌成河,已經無法抑制。鄭天問在無情地揮刀砍人,走過之處盡是斷臂殘肢,人們紛紛避之不及,可祁戚卻如著了魔一樣向著他的方向一路斬殺。他怕來不及,他想要靠近他,他想要那雙空洞冰涼的眼睛裡能印出他的影子,哪怕只是死亡的瞬間也好。

他拼命掙扎著靠近他,終於接近了,近到他甚至看得到他風動的髮梢,祁戚痴了,那幾一瞬間無比漫長無比美好,他們就那麼近,近到他一伸手就能碰觸到。

那是一種怎樣的崇拜,渾身的血液都在翻湧在叫囂,祁戚幾乎差點就要跪倒在他面前,向他交出所有的一切,所有所有……他擁有的一切。

看看我……他從心裡祈求著,求求你看我一眼……肩膀傳來一陣令人腦海空白的劇痛,左手飛了出去,鮮血狂噴,祁戚痛得倒在地上抽搐,卻還是執著地仰著頭看著那人。鄭天問冰涼的劍砍下了他的左臂,在那一瞬間已經擦身而過,離他倒下的地方遠去,仍舊在毫不在意地繼續廝殺,自始至終不曾正視過他一眼。

不要……不要……殺了我也好,請看我一眼……但是他已經無(河蟹)能為力,嘶啞的慘叫淹沒在人群中,那抹白影逐漸遠去。祁戚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他嚎啕大哭,靈魂和肉體都痛不欲生。

他如同螻蟻一般,在那人的眼裡,永遠看不到。

祁戚以為自己已經死在那裡,可是他被抬了回去,活了下來。他沒有了左手,右手仍然能夠拿劍,還能繼續留在兵營。

他傷好回營的那天沒有人再笑他,大家都知道他會發瘋會亂打一氣,但是祁戚明顯能看到他們眼裡的嘲諷和不屑。在晚上入睡之前,好事之人經常放肆地議論他,又瘋又傻的啞巴殘廢怎樣迷戀上翠月殿左護(河蟹)法,怎樣傻傻地衝到陣前,被砍掉一隻胳膊。

有一天有人掀開祁戚的被子一看,哈哈大笑說:“看啊,我說啞巴不是聾子吧,他都聽得見,在這偷偷咬著被子哭呢。”

旁邊就有人圍上來拿他取樂,諷刺說:“我們都不知道原來傻子你這麼脆弱啊。”

“可不是麼,被心上人砍了手的滋味如何啊,傷心欲死吧,怎麼不去上吊啊。”

“哎哎,別亂說,什麼心上人的,人家白衣羅剎根本不知道他是哪根蔥,真是悽慘……”

“哈哈,所謂癩蛤(河蟹)蟆想吃天鵝肉,你那麼缺男人,要是長得稍微入眼一點爺倒是可以滿足滿足你……可惜啞巴你長得又壯又醜,現在還殘了,爺就是去找玩妓院的兔兒爺也輪不到你啊……”

被人無緣無故地諷刺作踐,祁戚已然習慣,他可以閉上眼睛不看不聽,可是他們說的事實卻深深刺疼了他,讓他生不如死。鄭天問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甚至從來沒有看他一眼。

為了對付翠月殿,蒼寒堡專門研究了一種迷陣,結合了八卦和迷煙毒霧,祁戚的營被強化訓練,來布這個陣,並學得如何在這個陣裡行走自如。

他早該想到用來對付翠月殿的陣法,就有可能會被用在鄭天問身上,可等他看清對方正是那白衣黑髮的仙人的時候,天羅地網已經佈下。他想要提醒鄭天問當心,可他根本無法說話,無論怎樣用力也只能發出嘶啞低沉的吼叫。

人們各司其職,四下散開,迷霧讓人在白煙裡面看不到敵我,祁戚根本沒有跑向自己該去的地方,而是惶然在尋找著鄭天問的身影。迷霧深處種下了毒障,輕則可以毒瞎人的眼睛重則可以損壞神經,翠月殿在這迷霧裡失去了戰鬥力,被早已做好準備的人斬殺著,無處可逃插翅難飛。

祁戚快要急瘋了,他絕對不能讓鄭天問被他們殺掉。在一片白茫茫中他發瘋地奔跑,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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