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對王燦說:“我們喝著酒說吧。”
南牆卻沒有立刻跟過去,他的目光在掛著刀的牆上迅速的掃視著,心裡暗想:“這裡有師父的畫像,還有這個中年苗人認識師父,他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師父在苗疆認識的那個刀客,如果他是那個刀客的話,那麼宣大師為他打的那一柄刀,就很有可能就在這裡。”
他完全沒有辦法從那麼多刀中,一眼認出是那一柄:“該死,到底是哪一柄呢?”
王燦探頭進來叫南牆:“喝酒,你不來嗎?”
南牆只好走出書房,他看到院子裡支起了一張小圓桌,桌上擺著酒菜,王燦和中年人手裡各拿了一個竹筒,用手指頭在竹筒上敲了一個洞,直接就把嘴巴對著竹筒喝起酒來。
王燦吃了一大口:“好酒。”
“當然了,我們苗族的酒是最好的。”中年人拍拍王燦的肩,很欣賞的說:“你果然是師父的徒弟,酒量這麼好。”
王燦說:“你和我師父很熟嗎?”
中年人說:“當年要不是遇到她,我也不會離開苗疆,去中原生活了一年多。”
他指指書房:“看到那牆上的刀了嗎?都是被我打敗的對手的武器,當時年輕氣盛,都收集起來了,現在還留著算是對我年輕歲月的追憶吧。”
南牆拉開椅子坐下來:“你真是太謙虛了,當年的鬼刀在江湖上,可是讓江湖風雲色變的人物啊。”
“當年的事情都過去了。”中年人揮揮手:“你們叫我楚哥就可以了,什麼鬼刀之類的,都是虛名而已。”
南牆繼續打探:“你當年在江湖上那麼厲害,怎麼突然回苗疆來了呢?”
“那些東西都是過眼雲煙,我還是喜歡苗寨裡的生活。”楚哥喝了一口酒:“而且你們中原人心眼太多,對一個人好,很多時候都帶著目的,我不喜歡。”
“哈哈。”南牆乾笑兩聲,用喝酒來掩飾自己找不到繼續打探的尷尬。
王燦咬著肉乾:“南牆,你不是也和我師父很熟嗎?當年還跟著她進苗寨,怎麼裝的好像不認識我師父一樣?”
“和楚哥比起來,我對師父真的很陌生。”南牆立刻想到辦法打探刀的下落:“師父當年可是讓宣大師給楚哥專門打過一柄刀的,對我卻只是把我當個跟班而已,二十多年前突然失蹤都沒有再和我聯絡過。”
“她就是這麼行事飄忽的人啊。”楚哥大笑道:“我和她才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她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年幼無知的弟弟罷了,對我沒有半點男女之情的。”
“我也一樣啊。”南牆也無限唏噓的說:“真不知道當年是哪個男人傷了她的心,害她變成這樣,其實我一點也不介意她年紀比我大一點點的。”
王燦撇撇嘴:“她不止比你們大一點點吧?”
“年齡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南牆對楚哥舉舉竹筒:“那柄刀你還留著嗎?”
楚哥喝了一大口酒:“這輩子用的最順手的就是這把刀了,哪裡捨得扔啊。”
“你可要小心了,最近江湖上出現了傳言,說是收集齊了宣大師打造的武器,就能找到一副秘密地圖,找到當年劍神留下下來的寶藏和武功秘籍。”南牆來個破釜沉舟之計:“你可要小心了。”
“難怪最近那麼多中原人來這裡,還到處惹事,前幾天還有個中原人在寨子裡喝醉了酒,做出難看的事情,我一刀殺了他。”楚哥說:“聽說還是很好有名的劍客,居然做出那麼不堪的事情。”
王燦一聽,心裡一動,他當時在客棧看到分光追影劍的屍體,就料到分光追影劍被殺的山寨,離客棧大概四五天的路程,他們在來的路上,被丁小寒和米幽幽拖慢了行程,所以多走了一天,不過和他的估計出入也不大。
王燦大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