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牙,一番交談後,懶洋洋的說著身體。
經過由一番交談,旅館老闆最後答應了讓兩人住下。
旅館老闆似乎在本地有著關係,能夠對青年夫妻這類人提供庇護,因此旅館內住著不只青年夫人的兩人。
只不過旅館老闆很貪心,收取的報酬也是很高,幾乎算是扒皮喝血一般,青年夫妻兩人最後幾乎被掏的乾乾淨淨。
一幕幕畫面衝擊著安毅的腦袋,似乎代表了這段經歷中的時間流逝。
安毅能感受到‘自己’越發的焦急,因為知道不用多久就會被趕出旅館。
可這種擔心沒有持續太久,後來安毅‘自己’發現旅館老闆並不再繼續壓榨,甚至還幫自己介紹了個工作。
旅館老闆在小鎮上的能量很大,安毅發現‘自己’不用再擔心被鬥,只不過每天早出晚歸的去工作,真的很累很累,但安毅‘自己’覺得只要熬下去,總歸能度過這場風波,所以一直堅持著。
日子一天接一天的過著,直到有一天安毅‘自己’提前下工,卻發現了無法置信的一幕。
就是在自己那個房間裡,安毅‘自己’看到了那旅館老闆騎妻子的身上,而妻子卻像個蕩婦一樣逢迎。
安毅能感受到‘自己’的憤怒,在暴怒下殺了旅館老闆跟妻子。
只是……
在妻子死前,安毅‘自己’才知道妻子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這一切,安毅‘自己’根本無法接受,憤怒的割下妻子的腦袋。
畫面中的一切到了這裡停了下來,而安毅也清醒了過來。
目光還維持著那種恍惚感,片刻後安毅才徹底恢復。
戒備的打量周圍,安毅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是很久,似乎只有一瞬間。
看著那顆被吊起的頭顱,安毅臉色沉吟。
剛才感受的那段經歷,無疑是那個青年丈夫的,可是為什麼會透過這個女人的頭顱傳達出來?
眼前這個女人的頭顱是誰?是那個年輕妻子的嗎?
因為頭顱風化的很厲害,安毅根本無法透過面孔來分辯。
目光閃爍,安毅思索著之前經歷過的那一幕幕。
為什麼讓自己看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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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平頭男手裡拿著的那盞黑色茶壺,安毅清楚應該是一件道具,而那個鬼應該也是畏懼這件道具而暫時退卻。
場面有些寂靜,幾個新人的臉色明顯有些發白。
平頭男臉色沉吟著沒有說話,最後看著打量了下電梯,忽然朝幾個新人說了句:“你們都站進去。”
安毅挑了挑眉頭,若有若無的看了平頭男一眼。
平頭男這麼做,安毅隱約有些猜測,可能是他想把幾個人扔進電梯試探一下,甚至可能是抱著把那個鬼引出來直接幹掉的打算。
幾個人新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那個渾身珠光寶氣的大媽更是尖叫:“憑什麼!這麼危險,我不要進去!”
“就是就是!”短袖襯衣青年跟個別人也是附和,倒是那個白色西裝男始終沉默,只是目光微微閃爍,不知道在打什麼算盤。
平頭男淡淡的看了幾個新人一眼,沒有說話,似乎並沒有絲毫強迫這些新人的意思。
黑色運動服女孩欲言又止,但最後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嘿嘿。”疤瘌臉大光頭舔著嘴笑了笑,忽然伸出大手,一把扯住珠光寶氣大媽扔進了電梯。
幾個新人臉色大變。
“你們剩下的是自己進去,還是讓我扔進去。當然了……”疤瘌臉大光頭朝那個紅裙少婦舔了舔嘴唇:“美女當然可以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