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程度。”
“是嗎?那真好。”徐思雨將手覆蓋在自己的小腹上,雖然聽到這裡異常開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卻心酸得難受。
孩子的媽咪都要死了,孩子卻如此健康的成長著,他是不捨自己即將離開這個世界嗎?
徐思雨的抬頭看著天花板,努力稀奇讓自己別哭,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為自己的孩子感覺痛心。
孩子很堅強,可卻要面對如何努力都不會有結果的未來。
“堂嫂,您別哭了,您一哭,我都想跟著一起哭。”花花沉沉地嘆了口氣。
徐思雨用力地擦去眼角了淚水,學著淡然,“花花,帝爾司就拜託你了。”
看著徐思雨,花花嘆了口氣,點頭,“好!”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虞溪和拎著行李的單俊宣站在門口,“思雨,差不多時間了,我們要先離開。”
“好!”徐思雨撫摸著自己微凸的小腹點頭,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來遞給花花。
“花花,拜託你將這枚戒指給帝爾司。”
花花沒接,低頭看著這枚戒指,“堂嫂不親自給堂哥嗎?他的病房就在樓上。”
徐思雨搖頭,“不了。”
她怕他自己如果去看帝爾司,會狠不下心離開這裡,會想著即使是死,也要死在他的身邊。
她太容易軟弱了,特別是在即將離世的時候,她很容易會崩潰,太容易隨心做一些讓她後悔的事情。
花花咬著嘴唇,伸手接過那枚戒指,點頭。
轉身徐思雨尾隨虞溪和單俊宣,修長的身影一轉彎就消失了,留下花花一個人看著那枚美麗的戒指發呆。
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了。
……
病房裡,帝爾司安靜地睡在病床上,金色濃密的長睫毛隨著呼吸微微顫動,他睡得很沉。
“思雨呢?”看到花花進來,布萊茲有些失望。
他知道今天徐思雨會離開,但他以為徐思雨會親字過來道別,看帝爾司一眼,即使他處於昏睡狀態,但是想不到都已經7點多了,徐思雨都沒出現。
花花將手口袋裡的那枚戒指放在床頭櫃上,“……”
布萊茲認得那枚戒指,看到它不由地眼眸一暗,嘆氣,“她還是選擇不來看帝爾司了!”
“也許堂嫂是覺得看了堂哥之後,就狠不下心回去了吧!!”
堂嫂那麼愛堂哥,她怎麼忍心扔下他離開?
布萊茲嘆了口氣,轉身站在視窗看著漆黑的出神,“……”
這一別也許就是永遠了。
☆、040你是狗嗎?看見骨頭就咬!
安木瑾罵的口渴了,這才停下來,大眼眨了眨,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既然想笑,為什麼不笑?”
一群烏鴉瞬間從他們頭上飛過。
見他們不回答,安木瑾沒好氣的敲打手鍊腳鏈道:“誒……那個誰……倒杯水來。”
不到一分鐘,安木瑾喝了五杯水,這才滿足的擦掉嘴邊的水漬。隨即,眼睛瞅了瞅門的方向,有些意外的開口。
“我罵了那麼久,裴逸辰怎麼還不來?該不會皮真的厚比城牆吧……嘻嘻……”
安木瑾邊說邊被自己這個想法逗的傻樂起來,看的旁邊的眾人全傻了眼。
實在看不下去她的白痴樣子,一保鏢好心提醒。
“這裡隔音效果很好,您剛才的話我們總裁一字都聽不到。”
擦……
安木瑾瞬間吐血!
罵了半天,白罵了,難怪這群保鏢就跟看猴子似的看著她。
既然知道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