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紙是我畫符用的紙,叫棉連紙,極品的叫六吉棉連……我是有錢人,當然用最好的。只不過有個問題,六吉棉連是雲洲汪家秘法制造,也稱呼為汪六吉,六吉棉連面世不過四十年而已。”
白牧恍然:“那就是說,這文獻是火龍真人接任掌門後二十年後才重新書寫?”
“恩。”林煩點頭,很肯定道:“我畫符十年,用紙無數,這絕對是六吉棉連紙。有人要坑我們……白牧,去將那一冊記載了梁曉雨說到朱果的文獻拿來。”
白牧立刻去取,很快就回來,林煩一看,笑了:“你看他們的筆跡。”
“同一人書寫,看來我雲清山有內賊。”白牧問:“為什麼?”
“邪皇,我們知道鷲霧要等霧兒元嬰中後期,就奪舍霧兒身體。而邪皇種離心蠱在霧兒身上,就是為了挾制鷲霧。但是霧兒境界成長比鷲霧和邪皇想的要慢一些,邪皇就想著給霧兒增加境界。由此想到了朱果,”林煩沉思:“得到這些線索,我肯定要去詢問梁曉雨有關朱果的事,我不信任梁曉雨,但是我信任文卿……奇怪,梁曉雨和邪皇是什麼關係?不管那麼多,我們將計就計,把朱果拿了。”
白牧道:“蒼茫盟過十萬大山,直接攻打天昆門,我們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假設梁曉雨和邪皇是朋友,那要送三百個高手過十萬大山,並非不可能的事……沒錯。如果梁曉雨和邪皇是朋友,就解釋了這個問題。”
“邪皇有兩個親信,梅兒是狐狸精,鬼首是烏鴉,半個朋友俞楓瀧是蠍妖。邪皇不相信人,更相信妖。而梁曉雨本是蜘蛛。梁曉雨過雲深通道,必定有人護持,如同我和文卿過雲深通道一般。按照時間算,這人會不會就是邪皇?”林煩補充:“那段路真的很慘,非一般人能做到。”
白牧閉目回憶一會:“梁曉雨的記載第一次出現。是天疆門記載。說有一隻妖獸拜入毒龍教。而不過兩年,邪皇就弒父殺兄,成為萬邪門的掌門。林煩,我覺得非常可能。梁曉雨和邪皇是有故交的。”
“這是一個陷阱。要害霧兒的陷阱。”
“未必。”白牧搖頭:“未必不是害你的陷阱。也許就沒有什麼血果朱果,他們就是要把你騙到某地,將你除掉。林煩。你現在不是無名小卒,就算是無名小卒,匹夫無罪,懷璧有罪。神兵、千韌盾、百里劍都是別人除掉你的理由。”
林煩不同意:“殺我不需要這麼麻煩,不需要梁曉雨一起來騙我,我認為很可能真的有朱果。邪皇不僅不會害我,還會保護我,暗中幫助我拿到朱果。鷲霧可是邪皇心腹大患,邪皇栽過一次,就是栽在鷲霧手上。”
“還是太冒險了。”白牧道:“既然只是朱果,並非救命的血果,不值得冒險。”
“這倒是,不過我一直想去毒龍教問問清清是否在毒龍教中避難……梁曉雨是邪皇朋友,又是清清朋友,清清很可能不會死啊。對,清清沒死,在毒龍教中,但是因為邪皇放過她,有條件的,她也不能出來告知正魔,這就是清清沒死,又不和正魔之人見面的原因。”
白牧皺眉:“朋友……林煩,這清清會不會就是邪皇?”
“不可能,如果清清是邪皇,我早死了。”林煩道:“行,婚典之後,我就去毒龍教探一探。”
白牧不再說什麼,他知道林煩對清清有好感。但是總感覺巧合了……計算下邪皇轉生的時間,和清清是對的上的。不過絕色傳遞出訊息,邪皇是女性,要變成男性,必須是千變萬化。邪皇千變萬化必須是用有血緣關係之人面貌。假設清清是邪皇,她有男兒身和女兒身,那必然是殺了兄弟姐妹或者父母,取種進行千變萬化。天昆門雖然已經被毀,但是天昆門的文獻都被儲存下來,這些都是有價值東西。只要翻看文獻記載,就能知道清清是哪裡人,再去探訪,就能知道清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