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給他。
班平淳理所當然的解釋,“當然是站在公司的立場啊!她要走耶,她和公司有合約在,而且你還沒有批准她離職,不是嗎?”
“是啊,我還沒有準她離職,但沒有權利干涉她要不要走。”班宇澤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她要走的話,我本身並不會覺得有什麼損失。”班宇澤無奈的嘆了口氣,因為和一個感情白痴說話讓他倍感疲累。
班平淳擺出一副聽不懂的表情。
“因為她必須付出違約的賠償金。”班宇澤深深地看著班平淳,轉而說道:
“倒是你,你的衝動造成她差點醒不過來,你說,你不該為她負責任嗎?”
“我怎麼知道她說暈就暈啊?”班平淳無奈地說,當他抱著虛弱的她時,他的心就好似被揪住。
送人急診室的時候,夏孟竹呈現短暫的缺氧狀態,他不僅嚇壞了,也傻了!
明明這麼健康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心臟停擺?歸咎責任,是因為他撕掉她的機票?這樣的疑問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
可是他卻一點也沒有後悔的感覺,因為他如願的將她留了下來。
他曾經說過,在走秀之後他絕對不再和她合作,卻專制的不准她離開;當她昏厥的那一剎那,他面臨前所未有的恐慌,害怕和恐懼感緊緊地壓迫著他,他以為他要失去她了!
失去……這兩個字閃過腦海的時候,他煩惱的皺眉,真是見鬼了,他為什麼會有這種看似可笑,卻再恰當不過的想法?
“可是因為這樣要我娶她……”
班平淳的爭辯尚未結束,夏孟竹突然傳出的叫聲阻止了這個事件的發生。
“請不要隨便決定別人的婚姻大事好嗎?”
望著站在樓梯口的夏孟竹,班平淳原本恢復平靜的心情又是一陣激盪。
“你為什麼跑下來?”
“我為什麼不能下來?”夏孟竹睨了他一眼,“你們在談我,不是嗎?”
“聽到了也好!”班宇澤索性直言,“反正這件事,你也必須知道。”
她眉頭一皺,打量這間豪華的房子,和兩個酷帥有形的男士,她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們的思考模式總是這麼自私?
“我自己會再去醫院做檢查,而且不需要別人的照顧。”她向班平淳伸出手,不悅的說:“我現在好得很,我的揹包呢?還有,我不會嫁給他這種人。”
“什麼叫我這種人?”班平淳冷冷的問。
“我會變成這樣,完全是你害的!”她不客氣的將心中的怨氣一古腦兒的發洩出來,“自從遇上你,我沒有一天順利過,和你共度一生我絕對會瘋掉!”
“喂!你搞清楚,我沒有說要娶你,誰要和你共度一生?”
“是啊!所以我想離開你的視線範圍,請你快點把我的行李還給我。”夏孟竹抓著睡衣,很不自在的說。
“我為什麼要還?你的嘴唇一點血色也沒有,分明還沒有好。”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蠻橫的轉移話題,“對了,等一下你給我去吃藥!”
“喂!你不要老是命令我行不行?”
“我只是遵照醫生的指示,你的身體狀況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都說了我沒事,還有,我幹嘛和你吵這個?行李還我,我要回家!”
“回家?”他瞪著她,不以為然地說:“目前,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你……你簡直是莫名其妙!”她真的無話可說了,他的行為模式果真無法預測,明明無法和她好好相處,為什麼開口閉口就是不准她定?
班宇澤顯然已經放棄勸說而離開這個吵鬧的空間,姑且不論班平淳強烈的想留下她的心